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游戏竞技>三国:成为帝王后,你要我断袖?> 第23章 未知相思意,已入灵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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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未知相思意,已入灵台来(2 / 3)

案一僻隅,瞧见一张布帛,其隐于若干竹简之下,仅露些许,其上似有字迹。

刘禅心起好奇,遂将那布帛抽取而出,只见其上以飘逸有力之行书书就《诗经·郑风·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先生是在练字啊!刘禅这样想着。

先生的字已经够好看的了,还在精益求精,先生对自己的要求可真高。

刘禅把那布帛放回原处,而后自顾移步,至旁侧观望他物。

不知不觉间,刘禅竟伏于诸葛亮之书案,悄然睡去。

小孩子觉多。

残阳斜挂,诸葛亮归来,自外入目刘禅伏于案恬静而眠。

他不禁浅笑,眸中柔情四溢,轻步趋近,缓解氅衣,轻轻覆于其身。而后缓坐于旁,轻执桌案上未尽之政事简牍,继续忙碌。

他心思凝重于手中政务,却仍不时望向安睡之人,嘴角微翘。朔风自外袭至,吹乱二人发梢,冷冽之气刹那充斥全屋,然撼不动这温情一幕。

少顷,刘禅悠悠转醒,睡眼惺忪,见诸葛亮在旁,忙起身行礼,披于他身上的氅衣瞬间滑落于地。

刘禅匆匆拾起,面上略有慌色:“先生何时归矣?”

诸葛亮噙笑而望刘禅,眉梢轻扬,其笑温润,其言轻柔。

“不久。”

刘禅望向眼前的诸葛亮,目光相触,他仓促躲闪,他自身实不知为何而避,只是下意识为之。

刘禅未回话,气氛一下子僵凝。他忽忆此番寻其先生之目的,复抬眸,目光再聚向诸葛亮而问。

“先生于前夜寻阿斗有何要事乎?”

他以为他先生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告诉他,却只得他先生淡淡的一句。

“无事。”

刘禅心下微懵,俊逸容颜略显呆滞。诸葛亮见此,嗤然一笑,拉过刘禅,轻揽入怀,温热胸膛,伴着微微心跳,其自有的淡淡墨香直侵刘禅鼻息。

“主公已命亮坐镇荆州五郡,掌内政诸务。主公不日便要入蜀,后续兵马钱粮当继跟进,此系大业之基,不容有失。

亮恐一时无暇,平日亦难抽时教授阿斗矣。阿斗可先自研攻读,若遇疑难之处,可来寻亮求解,亮必逐一释疑。”

诸葛亮缓缓温润而言。独属成熟男子之嗓音裹挟着热气,喷洒于刘禅耳畔,令其脑海一片空白。他从未见识此般的先生,以致先生方才所言之语,他全然未闻。

刘禅于诸葛亮怀中愣愣然颔首,稍许回神,其神情惊惶失措。少顷后移一步,与诸葛亮隔开些许间距,言辞支吾,双目不敢直视。

“先先生时辰已迟阿阿斗便不扰先生休憩了先先退下了。”

刘禅匆匆行完礼后,健步如飞般逃离此地。

诸葛亮眉梢轻挑,微眯起双眸凝望着刘禅远去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刘禅离去之际,心内暗道:今日先生甚怪哉!他那一向睿智持重的先生哪去了?定是我昨夜未眠好,所见为幻,先生断不会怪异,今夜当早歇。

然其行至半途,方觉手中尚持有其先生的外氅

是夜,刘禅辗转难安,百思不得其解。同为拥怀之举,赵云与其兄刘封带给他的触动甚小,而其先生却如此不同。莫不是先生此举异于平日,故而致其反应之烈?

刘禅最后长叹一声:罢了,还是早点入睡吧,明日还要寻父亲说正事呢,诸葛均的事情还是过些时日告知先生吧

上苍终是公正,赐了天机,便敛去情丝。

翌日晓初,刘禅趁刘备未去议事堂,天犹微亮,便赶至刘备寝室,寻见之。

“汝这般早来寻为父,所为何事啊?”

仆人端来盥洗之盆,刘备自顾洗漱着而言。

刘禅向刘备施了一礼,面呈常态,道:“父亲,孩儿前来,乃为先生之胞弟诸葛均一事。”

刘备挑眉,将手中洁面之巾搁于盥洗盆沿,仆人伶俐,速速收拾好,退去。

刘备转身悠悠望向刘禅而言:“哦?汝且说说看。”

“孩儿于前日与赵将军及阿兄张绍一同往襄阳隆中,请来先生胞弟诸葛均出任精盐主计一职,此人精于算术,且同先生般忠贞不二,实乃难得贤才。然孩儿无权授其秩奉与印绶,尚需父亲定夺。”

刘备闻言稍默须臾,此等事宜,他尽知之。刘禅何时往之,与何人往之,往至何处,在其离去之际,皆有奏报陈于案前。且那些关隘守将亦非虚设,放其离去后,自会快马传报于他,核其实情。

只其语气似有些心有不甘道。

“汝仅往一次,他便随汝去矣?汝不过一幼童,他就这样同汝行?”

不然呢?刘禅心里暗道。

刘禅一副理所当然之态望向刘备轻轻点了点头,刘备心中略觉憋屈,鼻腔重重哼出一声。

“汝尚幼便有能使贤才归附之能,为父甚感欣慰。此本亦为,为父日后欲教导于汝之事,既汝今已通其要义,此事便依汝所言为之。主计一职,秩四百石,至于印绶,汝可寻伊籍伊从事,令其操办。”

刘禅绽笑如花,朝刘备恭揖而言:“谢父亲,孩儿已无事,不扰父亲,这便退下了。”

刘禅转身刚走到门口,便听得身后一语。

“莫生骄意,恒持仁德之心,以温良有礼待他人,方能令人诚心归服于汝。”

刘禅回身,端然向刘备深施一礼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言毕,他慢慢退出刘备寝室。

刘禅近些日总是避着他先生诸葛亮,个中因由,他自己亦混沌不清。非是畏怯,亦非为那日傍晚的异样之举而害羞。只这般心绪,他难言明,心更惑。

正值这几日精盐之事正趋平稳,又闻开春时,东吴欲遣人议购精盐,故而他甚忙,亦借此由头,与先生少些碰面。

然他能避一者,却终避不过二者。

这些时日,诸葛均于公务之余,于《九章算术》中每逢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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