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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疼痛减轻之后,就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开始在纸上写字。
很快,一份名单就写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多人,占据了大半张纸。
“陆先生,那天晚上所有参与的人,全都在这上面了。”
龟川将这份名单,递到了陆枫面前。
“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不是第一天了解我。”
“所以你只有一次会回答我,这份名单上的名字,有没有遗漏?”
陆枫接过名单看了一眼,继而看向龟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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