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门,浓烈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于怀悯皱起了眉头。
许久不见,竟变成这番模样。
走进宫内,那场面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桌上堆满了美酒佳肴,周围更是美人成群,翩翩起舞,就连看门的侍卫和太监也都吃了个醉。
细看那太监,神态如醉如梦,好不快活。
仿佛龙椅上的是他,带把的也是他。
“哥们喝挺爽啊,要不要本国师跟你来一杯?”
于怀悯立在门前,直勾勾看着那太监说道。
“来,喝!”
干完之后,那太监顿了顿,他好似发现自己说了些奇怪的话。
定了定神后,它才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啊~,原来是国师啊。
国师?
“报报报国师,皇上驾到!”
看来还是没醒。
再看那龙椅上的皇帝,也是没得说了。
周围的美人们正在伺候着他。
而他自己却醉得跟猪那般。
可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福都不会享。
虽说这南周国已太平七年之余。
但都跟这位皇上无半分关系。
本着是赶鸭子上位的,倒也让他昏庸荒度了几年。
连当个朽木都浮不起来。
真是雕爆了。
现在看来,这个国家是真的没救了。
“呵呵,先皇还真是白死了呢。”
“无关的人都给我滚出去,本国师要与皇上议事!”
于怀悯愤怒地喊道。
他剩下的期望也随之消散。
所有下人都纷纷退去。
某位好心人顺手摇醒了那个皇上。
那皇上一睁眼就看到了国师脸上的怒气。
倒是给他吓了一跳。
待他缓了缓。
醒神后才发现,他的美人全都飞走了。
本来想调侃国师的话语也因为气氛的不对,而变得正经起来。
“国师寻朕何事朕”
还没来得及说完,于怀悯先发话了。
“皇上好生快活啊,连这自家的江山都不管了。”
“也罢,如今我也护了这南周国有二十年了,也算是尽忠尽职了。”
“现在的我,早已无心再为这南周国出力,我已志向他方。”
“国师这是何意?”
皇上小心试探道。
于怀悯平静地回答道。
“皇上,我不干了。”
皇上:
啊等会儿,我在烧烤。
完了,冲我来的。
不是,今天上早朝我也妹惹你啊。
对的,今天于怀悯去上早朝了。
“慢着,国师何出此言。”
“莫不是我这南周国待你不周?为何会有这般说辞?莫非是北商国他们”
虽说是昏君,但皇帝的气场还是要有的。
还是需要为了自身利益的出发而着想的。
“并非是他们,只是我在这南周国待腻罢了。”
那这皇上还能怎么说,他只能挽留。
“不行,你不能走,朕还需要你!”
于怀悯转身说道。
“可我不需要你”
皇上气急败坏,只能威胁道。
“你这般!”
“信不信我把你的两个小女儿”
“你敢!”
皇上成功的让导师为他转身。
于怀悯:
你很好,又让我转了一遍。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印。
“见此玉印如先皇亲临!”
“就凭你,你这个无能的混小子还想着拦我?”
“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了!”
在掏出这枚玉印之后,龙椅上的皇上张权单便已无他法,只能使出最后的尔康手。
“别离开朕啊,国师!”
颠漏厚礼b!
雪~花飘飘。
于怀悯鸟都不鸟他,直接就离开了。
“可恶,我好歹也是个皇帝啊,竟敢对我这般不敬!”
“先抛开事实,再退一万步来说,我明明都这样s袁华了,还不给我个面子吗?”
难道在这看小说的你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是人都会出错!
听懂掌声!
“这小小的国师,既然不喝甜酒,那就给我喝苦酒!
“看来只能一起鱼死网破了”
张权单小声喃喃道。
小声发,贞子弹指人。
张权单:
你这么牛,你怎么不姓张?
你怎么不飞起来?
于怀悯:
老人小孩先飞。
对于张权单的不作为,于怀悯早已司空见惯。
于怀悯自认为对他已经是仁义尽至了。
这次行动的动机,都是因为【顺序】。
这个国家,有他没他,都早已定局。
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走下去。
待到于怀悯离开,那龙椅上的张权单也不装了。
且看他撕下那张权单的人脸面具。
露出一张阴鸷的脸庞。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那北商国的大皇子!
名曰王德发!
“他走了吗?”
门外进来一名太监。
正是那醉酒的太监。
他在装醉。
“回皇上的话,那小小国师已经离开了。”
王德发耻笑道。
“呵呵,没看能出朕的戏法,那他也不过如此。”
“无法想象他就是那战胜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