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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
戚向勤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在得知自己可以走了之后,这才艰难地挪开脚步,慌乱地朝出口走去。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口袋里的手机,不自觉想起戚芷灵刚才打来的电话,脑海中也随之浮现起自己父亲躺在病床上的模样。
下一刻,他倏地顿住脚步,一扫刚才的恐惧,回过头格外坚定地说道:“白少,我想清楚了,我答应这个交易,也希望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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