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伸出脚想踢他。
然而她脚刚伸出去,还没碰到他腿,就被他快速握住了脚踝。
周惊鸿握着她白嫩纤细的脚踝,将她腿抬起来,把她白玉般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
奚沅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洗完澡,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换了下来。
她现在只穿了一件周惊鸿的衬衣,脚被抬高,一览无余。
“周惊鸿你坏死了,放开。”她羞得脸通红,往后挣扎。
周惊鸿不是正人君子,没有转头回避,直勾勾地盯着看,瞧得清清楚楚。
喉里一阵痒,身心都热了起来。
他直接把她抱在了腿上,很自然地把手放入衬衣下摆。
“还吃吗?”他问。
奚沅其实已经吃饱了,可对上他深得可怕的眼,她怕说不吃了,会被他立马抱上楼,于是点点头:“要吃。周惊鸿右手拿着筷子,夹起块贝肉喂她,左手在白色衬衣下轻抚。
奚沅身体蓦地儡住,看着他夹起的贝肉,完全没有食欲。
她推他手腕:“我不喜欢吃扇贝。
周惊鸿将鲜嫩多汁的贝肉送入嘴里,咬成两半,低头吻她,嘴对嘴喂她吃下另一半。
奚沅脸蛋粉嫩,微微喘着气,抬手在他肩头打了一下:“周惊鸿你好坏!我不喜欢吃扇贝肉,你干嘛强行喂我!”周惊鸿痞笑:“是让你感受一下。”
奚沅问:“感受什么?
周惊鸿手指拨弄了一下她唇,笑得意味深长:“感受一下扇贝肉有多鲜嫩。
奚沅推他手臂:“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我困了,要去睡觉。”
周惊鸿不松手,仍旧抱着她,又在她耳边恶劣地说了句:“还是软软的更嫩。”
奚沅一偏头,在他颈上咬了口。
松开嘴时,她脸红红地喘着气:
“你再乱说,我就把你整个脖子都咬出牙印,看你明天怎么去上班!”
周惊鸿笑了起来,沉着嗓音痞浪地笑出声。
他身体往后一仰,将颈项拉长,笑着说:“咬吧。”
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赖样,奚沅却败下阵来,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头,又委屈又可怜。
周惊鸿轻笑一声,没再做无畏的逗弄,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筷子吃她剩的面。
奚沅拍拍他手臂:“你放我下来。”
周惊鸿没放,手在她腰上捏了下:
“乖乖坐好。”
奚沅只能继续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吃。
她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听着他吞咽的声音,莫名地觉得很性感,突然生出逗他的心思。
“周惊鸿。”她轻声喊他,手指抚摸他冷硬刚毅的侧脸。
周惊鸿刚吃下一大口面,只用鼻音回应了声:“嗯。”
奚沅凑到他耳边,学他逗弄自己时的行为,用力含了下他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猛地僵住
她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对着他耳蜗轻轻吹气,软声说:“你喉结滚动时的样子,好性感啊。
周惊鸿一口面卡在喉咙,被呛住,憋了几秒憋不住,急促地咳嗽起来。
奚沅吓到了,慌忙给他拍背:“对不起,我....”
周惊鸿把她放下,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狼狈地往厨房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水。奚沅听着厨房里传出的咳嗽声,慌乱地跑进去,正看到周惊鸿仰着头在灌水,锋利饱满的喉结急促地滚动。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怯怯地站在他面前,轻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惊鸿看着她受惊的可怜样,心里一软,抬手揉了揉她头:“没事。
他把喝剩下的半瓶水放在岛台上,将她拉入怀中,笑着亲了亲她额头。
“下次还撩吗?”
奚沅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敢了。”
她再也不敢撩他了。
周惊鸿抚摸着她脸,笑着鼓励她:“胆子大一点,下次继续撩。”
说完,他搂着她腰走回餐厅,把剩下的面汤喝了。
眼见他放了筷子擦嘴,奚沅急忙端起碗,正要往厨房走,被他按住手。
“放下。”周惊鸿说,“我来收拾。”
奚沅放下碗筷,小声说:“面是你做的,我什么都没做,刚刚还害得你被呛住,厨房就由我来收拾吧。周惊鸿没跟她做无谓的争执,端着碗筷去了厨房,把碗筷丢进洗碗机,用抹布擦料理台,擦完转回身,见奚沅手足无措地站在岛台旁。他洗干净手
,笑着走过去
为她捋了下耳发。
“在我身边,别因为这点小事拘谨不安。”
奚沅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哦,好。”
周惊鸿大手罩在她脑后,推着她走,一边走,一边与她说话。
“前一阵回海城了,我小舅出了车祸,母亲的公司又出了点事,在那边忙了一周,回来后连着两天处理公司的事。这边别墅,一直没空打理。昨天已经安排助理在配备家佣团队,过不了几日,管家、厨师、花匠,清洁阿姨等,全部都能到岗。奚沅又点了点头:“嗯。
周惊鸿笑了下:
“一顿饭,在我这里不算个事儿。以后你再过来,大概率都是吃厨师做的饭。
他不会经常做饭,没时间,也没那个闲心。
奚沅突然仰头看他:“那什么事在你这里才算个事儿?”她学着他的京腔,学得有模有样,开玩笑似的问他,“周公子可以透漏一下么,我怕哪天不小心触碰到了你的雷区。”周惊鸿脸上的笑顿住,罩在她脑后的手,突然绕到前面,顺着宽松的领口伸了进去。
奚沅胸口处倏地一紧,连带着心脏也紧了下。
她连忙按住他手腕,想把他的手拿出,结果他越却发用力。
“疼。”她委屈地仰起头,眼中氤氲着水雾,“周惊鸿,你弄疼我了。”
“这就是我的雷区。”他说。
“什么?”奚沅疑惑地看着他。
周惊鸿松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