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仔细分辨,他这次用的是“要”而不是“想。”
他以前都是说想怎样,现在是要怎样。
“周惊鸿!”她仰起脖子嘶声大叫,娇喘着求饶,然而不管用。
她叫也好,哭也好,根本不管用。
她越哭,他越来劲儿,越哭,他越狠。
第二天,奚沅直接睡到下午才醒,醒来就订票,然后快速收拾东西。
还有九天才进组拍戏,她出去玩八天,开机那天再回来。
上飞机前,她给周惊鸿发消息。
【我出去旅游了,八天后回家,勿念、勿扰。】
周惊鸿正在回来的路上,收到消息,立马给她打电话。
刚接通,他便沉着声问:“在哪儿?”
奚沅已经坐在飞机上了,心情很愉悦:“我正在飞机上,马上就起飞了。”
周惊鸿声音低沉:“航班发我。”
奚沅气势强硬:“不发。”
周惊鸿低声一笑:“乖乖,别让我找到。”
奚沅哼了声:“哼,找到你又能怎样?”
周惊鸿语气淡定:“十套旗袍,轮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