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掺杂了几分真意,“你最近好像很喜欢道歉。”“不过,"她语气很平淡,用一种非常坦荡释怀且温和的姿态说,“我并不需要。”
语焉不详的歉意有什么用呢?
不必说我也知道为了什么道歉。
为了不尊重她个人意愿的保护,为了一意孤行的分手。诸伏亚纪子上辈子还是很想要一个道歉的,如果那个道歉等于后悔的话。而现在的道歉,似乎不能完全等同于后悔,更何况对现在的她来讲,就算是后悔,也不需要了。
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有属于自己的荆棘之路要去踏过。降谷零眼中的一些光亮渐渐熄灭,他语声微哑“我知道了。”金发青年故作轻松:“那么,明天我去送你?”诸伏亚纪子本想拒绝,但目光相触时却发觉对方瞳孔中闪烁着忐忑和期待。她在心里暗叹自己真没出息。终究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她还是有些见不得眼前的人伤心。
于是她说“好。”
大
再次见面时,降谷零调整出了一个非常阳光灿烂温和的微笑:“三明治,改良版,试试?”
亚纪子坐进车里欣然接过,她当然不会和美食过不去,用心品尝后发自内心地夸赞“味道很好,深得我哥真传。”
亚纪子侧头时发现了对方很明显的黑眼圈,“昨天没睡好?”“嗯,"降谷零开车很稳当,扭转方向盘丝滑地从拥堵的车流当中抓住缝隙穿梭出去,还能四平八稳的回答问题“总是做梦。”正常聊天应该问一问对方梦见了什么。但亚纪子转念一想,以降谷零的性格,如果是和她无关的梦会直接说出来的;如果完全不想让他知道,也不会说他了很多梦这样的话;处于这两者之间的很明显是等着她问。但她不想问。因为她知道答案会让这个密闭空间陷入尴尬,还因为…她昨天也做了很多的梦。真实与虚假混杂着,一个接一个。或许他们拥有相同的答案。
“过去的事。”
陈年旧梦,少年往事,不堪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