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是不是想多了?眼前的这个人,他的面容,竟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不,不可能吧?那个老男人,他不是应该一直待在我们宗门里吗?】
【白发,蓝眸那不就是宗门后山那个老男人吗?】
【不对不对,应该不是,那位老爹对他那么尊重,不应该是随便能见到的人啊?】
【还是说,这世界上有两个模样相似的人?】
【等会,他是九尾狐狸,那不就是宗门哪位沉睡千年的祖宗!】
【嗯……我好想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算了,管我什么事,还是走为上计。】
虞鸢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生怕一丝一毫的响动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紧贴着墙壁,手指轻轻地在墙壁上划过,心跳如同战鼓般急促,砰砰砰地响个不停。
然而,她才刚下床走了一步。
云扶伸出手,掌心朝上,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虞鸢温柔地带回床边。
他坐在床边,白发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幽的蓝光,宛如银河倾泻,而那双深邃的蓝眸更是如同深海。
他低头看着虞鸢,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宠溺和责备,在虞鸢瞪大的目光中,他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力度既不轻也不重,:“乖乖的,别闹。”
虞鸢:“…………”
【喔……日,你礼貌吗?礼貌吗?】
【靠!为毛啊?为毛啊?我明明穿着隐身衣的好不好,为什么他能准确的知道我在哪?】
云扶再次细心地将虞鸢身上的被角掖好,生怕她再次逃跑。
这一次,他似乎下定决心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直接站在床边开始解衣。
……
一阵凛冽的寒风掠过,虞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连灵魂都被这股寒意穿透。
云扶站在床边,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轮廓,宛如一幅静止的画卷。
随着他动作的展开,那宽大的外袍缓缓滑落,露出内里的白色里衣,接着是他结实而健硕的胸膛。
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明显,犹如一幅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令人移不开视线。
虞鸢的心头突然一紧,原本如止水般平静的心跳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她慌乱地扭转了头,却已晚矣,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虞鸢慌忙闭上了双眼,内心慌乱如麻,各种杂乱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扰……】
然而,越是如此,她的心跳反而越是急促,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狂奔。
【清心咒,对了,清心咒!】
虞鸢紧闭着眼,心中默念着清心咒,试图平复那狂乱的心跳。
然而,那咒语似乎在这刻失去了往日的效力,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云扶那健硕的身影,每一个细节都如同被放大镜放大,清晰得令人窒息。
【出息啊出息,上次都摸过了,不过就是多看一眼,怎么今天反倒怂了呢?】
【还好,这人今天似乎有些不正常,倒不至于这么尴尬,如果他清醒着绝对不会这样做。】
想起山洞那次,虞鸢的胆子似乎大了些,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挺拔的身影。
【哎呀,我的天哪!这腹肌线条,简直比任何匠人的雕刻还要完美!而那流畅的人鱼线,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佛祖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这男人,简直是个活脱脱的男菩萨,我这凡人,实在是难以抵挡啊。】
虞鸢感到这样的姿势躺着有些不舒服,于是轻轻地翻了个身,换成侧卧的姿势,舒适地躺在床上。
此时,她的目光又落在那英俊的脸庞上,仿佛被吸引住一般。
【美人图,不看白不看,反正这位仙尊现在不正常,事后他也不知道,应该吧,就算记得,他也不可能往外说。】
正当她看的直流口水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主子,药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您移步至浴室。”
云扶缓缓起身,款步走向左侧的石壁处。
他轻轻推开墙壁,那里竟然藏着一道暗门,露出了一个房间。
虞鸢躲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云扶沐浴的地方是一个隐藏在地下深处的浴池。
池水清澈透明,那是灵泉水,据说拥有神奇的治愈能力。而在浴池中,还加入了一些烈性药物,用以压制云扶体内那难以控制的寒症。
他面无表情地踏入池水,缓缓坐下,盘膝而坐。池水瞬间涌动起来,将他整个身体淹没。
随着热气的升腾,云扶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白皙精致的脸上苍白无比,眉头微皱,从他额头的青筋就能看出,他现在很痛苦。
这么好的机会虞鸢可不会浪费,趁着云扶现在没工夫搭理她,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挪到门口,刚准备打开门溜之大吉,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诸事不顺,我回个家容易吗我。】
“青华真人,恳请您尽快为我家主人诊治。”无痕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青华真人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真的……做出了那般荒诞之举?”
这是帮云扶调理寒症以来,青华第一次来的这么积极。
他也不想来这么快,但无痕的描述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真人只需一看便知。”
【我t,大晚上的你们能不能消停点!】
虞鸢瞥了一眼那件隐身衣的剩余时效,顿时感到一阵无奈。
就在门外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推开那扇门的刹那,她心中涌起一股慌乱,
四下张望,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
然而,四周空荡荡的,除了那张床,似乎别无他物可以容她藏匿。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重新躺回那张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