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在回仁堂的门前大哭大闹的,还有看着瘆人的棺材,瞬间就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沈老板,你看看这么一个可怜的老人,往后的余生还怎么活下去?”
“你这个害人不浅的奸商,把一个大活人活活的给治进重症监护室里去了,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有诚意的交代,我们就砸了你的回仁堂。”
带头的年轻男子一付正义凛然的高声吼道,自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你们想干什么?敢来我回仁堂闹事,证据呢?没有证据信不信我报警了。”
沈春娇毫不畏惧的迎了出来。
一早,她就是用报警这一招把那些妄图闹事的人给逼退的。
说着,她照样的拿出了手机,做好了报警的准备。
“特妈的,知错不改,还居然想吓唬我们,你当我们是吃素长大的吗?”
那男子对沈春娇怒目横眉,恶向胆边生的冲向沈春娇,伸手夺走了她的手机。
“你干什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沈春娇气得胸膛急速的起伏,这帮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没听我说吗?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休想有好果子吃。
我说了会砸了
药店的话,你别当我是在玩笑,信不信我现在就砸了你这药店的大门让你醒醒脑!”
抢手机的那年轻男子凶神恶煞般的吼叫,如同地狱的恶鬼在咆哮。
沈春娇怒极而笑:“你没有证据也敢来回仁堂闹事,你再不知悔改的话,你信不信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特妈的敢威胁我,你一个医死人的药店,也敢出言不逊?”
那男子嚣张地道:“我数十声,你再不作为,就等着看你回仁堂的大门成为木屑吧!”
说完,他开始倒计时的数了起来:
“十……”
“沈春娇的手机,还轮不到你来没收。”
那人倒数才数出一个数字,就见一道快如闪电般的身影令他眼前一花,待他的眼睛能够正常视物的时候,手上沈春娇的手机已经不见了。
“妈呀,鬼啊!”
他下意识的惊叫出声,抬头看向沈春娇的方向,却对上了张宸冰冷的脸。
“特妈的是你这小子搞的鬼?”
那男子很快就醒悟了过来,知道是张宸从他手中抢走了沈春娇的手机,气得一跺脚抡起拳头照着张宸的胸口就挥了过来。
“ 哎哟,痛痛痛,你放手!”
那男子的
拳头才到张宸的眼前,正准备用力砸下去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整个手臂就不能动了。
细看之下,只见张宸抓住了他的手腕,却又好像是给他全身施了定身术似的,全身都没有一丝能够让他动弹的力气。
“你,你,你是人是鬼?”
联想到刚才张宸那如鬼魅一般的身影,现在自己体形上比抓着自己手的这人还要宽上一倍有余,都无法在这人的手下动弹一分。
那男子震惊得犹如见到了鬼似的目瞪口呆。
“有话好好说,没有证据想诬赖回仁堂,门儿都没有。”
张宸把话说完,这才松开了那男子的手。
那男子获得自由后,后怕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他看张宸的眼神就想是见面鬼似的恐惧。
他想不明白,刚才只不过是被张宸抓住了手,他怎么就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
他的身材比张宸还要魁梧,他想要挟持一个成年人,顶多就是控制住不让那人逃走,像这样令他连动都动不了的情况,绝非易事。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张宸不是人,而是鬼。
“你们这是想逃避责任,张飞被你们治得命悬一线,你们睁开眼看一看,
剩下他这年迈的老母亲还怎么活?”
用强的不行,那些就打起了感情牌,把张飞那瞎了眼的老母亲推了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拿证据出来说话,没有证据就想讹我们,门儿都没有。
不过你们不仁义,并不代表我们不仗义。”
张宸手指着张飞的老母亲道:“老人家的眼睛还有得治,张飞也没有死,你们若真是替他们着想,为他们好的话,就一边待着,别影响我治疗救人。”
“真的?我儿没死,是真的吗?”
张飞的老母亲从来到这里之后,一直不言不语,也没有什么动作,就那样了无生气的傻傻坐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痴呆老人。
却没想到她有意识,还会说话。
想来她是可能以为张飞已经死了,生无可恋,任凭别人摆布也不想说话吧!
现在,她听闻张飞还活着,顿时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这才开口说话。
“老人家,您放心,您的儿子没事了,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回家了,至于医药费您也不用担心,全部都由我们回仁堂垫付。”
张宸柔声细语的安慰张飞的母亲后,随即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怒斥来闹事的那些人
。
“你们说我们没有良心?
你们的良心又在哪里?
你们还是不是人?
是人的话又怎么忍心为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利益,而利用一个老人家?!”
张宸明白了老人家的心情,顿时气不打一处出。
正常的街坊邻居,遇到这种事情,在没有最后的定棺盖论之前,肯定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试想,一个瞎了眼的老人,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快要死了,除了给她添堵,毁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以外,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不,当老人家听说张飞还没有死时,浑浊的眼睛里仿佛是看到了一线生机,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就是张宸对这些非常生气和失望的原因!
怒斥了这些人一顿后,张宸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急速包,从里面取出银针,消毒后刺在了张飞母亲眼角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