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仁堂药馆门前,寂静无声!
马文俊还挂在树上不知死活,他的保镖更是东倒西歪的自顾不暇。
散落到四周来看病的患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震惊中带着浓浓的惧意。
尤其是一些假装来看病,实则是来捣乱的人,更是脸色煞白,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
“特妈的,那人也没有说这个村医除了医术以外,打人的本事也特妈的那么厉害啊!”
“卧槽,这还不赶紧闪人,等着挨打啊!”
“走,赶紧离开,那点钱不要也罢。”
角落里的几人,一番交头接耳过后,趁着无人注意到他们,如同脚底抹油似的掉头就走。
马文俊依然还是没有声息的挂在树上,他的保镖当中,有人终于反应了过来,急跑过去,惊恐万状的看着马文俊。
“还看什么啊,赶紧的将马少放下来啊!”
又一名保镖跑过来,几人一起手忙脚乱的开始解救马文俊。
马文俊看着严重,好在树枝只是从他的衣领上穿过,还不至于穿透他的身体。
谢天谢地!
他的保镖见状,松了一口气。
“马少,你还好吧!”
几名保镖紧张的询问,小心
翼翼地将马文俊放了下来。
“好个屁,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好的吗?”
马文俊差一点翻白眼,死于自己的自尊心破裂之中。
他挂在树枝上的时间,意识是清楚的,只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睁开眼,让别人知道他是醒着的。
这也太特么的丢人了。
他堂堂东南镖局的少当家,让人用鞋底打耳光,被人丢到树上,还像死人一般的挂到了树上。
这脸丢的他实在是没脸见人。
张宸此时也施施然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此刻他还靠在保镖的身上,以半躺的姿势坐在地上。
看到张宸过来,他心有余悸的连忙站了起来。
感觉站着,张宸带来的威慑力能小一点似的。
张宸好笑的看着如惊弓之鸟的马文俊,冷冷的道:“你想要砸我药馆,强迫我跟你走的念头还有吗?
再有的话废掉你的双手双腿挂在树上,供大伙儿参观。”
马文俊和他的保镖们,看着张家脸上还扬着笑意,但他们却感觉到四周一阵冷风吹过,感觉到四周阴嗖嗖的。
“你,你敢伤了我,你知不知道你招惹到了什么人?
我爸是东南镖局的马晓天,我师傅是东南武术协会
的会长雷南岳。
你再敢动我一根手指,你就是与整个东南武术界的人为敌。
信不信他们会杀了你的。”
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拉一大帮人马过来,吓破张宸的胆后,再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现在非常的后悔,后悔不该没有提前了解一下张宸的实力,带着五名保镖就匆匆忙忙的来了。
他应该多带一些人过来才对。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张宸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能够招惹得了的,心里正合计着回去之后,如何添油加醋的让他父亲和他师傅替他出头。
张宸虽然很能打,但他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自己是大意轻敌了,这才给了张宸机会将他打到树上去的机会。
若是给他机会好好准备一番,被打到树上的那个人,就是张宸了。
“我看你这不服的眼神,就知道你还在打坏主意,说吧,是打算洗心革面,离我远一点,还是让我废了你的双腿,省得这双腿带着你到处招摇过市,招人厌!”
张宸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铅笔。
此时,这支铅笔就在他的手上飞速的转圈圈。
看到铅笔,马文俊和他的保镖都是一阵心悸。
他们下意识
的看了一眼最先断手断脚的那两名保镖,如梦初醒而又惊恐失色的看向张宸和他手中的铅笔。
现在看来,伤了那两名保镖的人,就是张宸不会错了。
此时张宸虽然还没有做什么,甚至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马文俊和他的保镖等人,却感觉到了头皮发麻,甚至还察觉到了张宸眼底里的杀意。
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大步,似乎是这样一来,张宸想要伤他们,会增加一些难度,也好给他们更多闪避的时间。
“张宸!”
沈春娇这里也走了过来,小声的在张宸耳边低声说道:“张宸,此人的师傅在道上的关系网较广,跟此人结仇,日后麻烦会不断。”
马文俊的师傅雷南岳,担任东南武术协会的会长多年,门下门生众多,更是遍布国内各大城市。
这种跨越了区域性关系网,一旦被他们寻仇起来,任凭你跑到东南西北,他们都能从当地调遣人员跟你过不去。
并非是怕了这些人,主要是像是被狗皮膏药粘上了的麻烦。
据说雷南岳此人非常的护短,动了他的人,也就相当于跟雷南岳所有的人脉为敌,后续会相当麻烦。
“
那是挺麻烦的!”
张宸皱眉说道。
沈春娇的声音虽小,但为了避嫌,她离张宸还有一定的距离,担心张宸听不清楚她的话,说时声音不知不觉当中也提高了音量。
他们的话不可避免的落入了马文俊的耳朵里。
看到张宸退缩的意思,马文俊顿时就嘚瑟了起来。
他冲着张宸叫道:“小子,你再能打又如何?
一拳难敌四手的道理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师傅的人脉又何止是在徐州,说出来怕吓死你。
就你们邬县,许多有头有脸的人,或多或少都跟我师傅有关系。
我……你是招惹不起的!
识趣的话,就自断双手,我或许不会将此事告诉给我的师傅。
不然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马文俊越说越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