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
迟洪彪再看了一眼,确定过眼神这就是洪帮帮主的令牌,舌头当即打卷,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这,你……你这……”
吴清安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迟洪彪的神态还要恐慌。
这不是黄金,而是洪帮帮主的令牌!!
仅看上一眼,他就知道是真的。
洪帮帮主的令牌,没有人敢偷,更不敢有人敢使用。
可是眼前这个年轻的村医,拿着帮主的令牌,却当成小孩子的玩具似的在那晃悠。
“怎么?这令牌上是有恶魔还是有厉鬼,看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张宸戏谑一笑,将令牌晃到了吴清安的脸上,“啪”的一声,用令牌甩了他一个耳光。
清脆的耳光在不大的屋子里显得是那般的响亮。
当众被打脸,吴清安却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抗议了。
“你要不要给洪钟去一个电话,确认一下这块令牌的真假?”
张宸啪的一声将令牌甩到了吴清安的手上。
“不,不用了!”
吴清安惊骇而又不可思议的盯着手中的令牌,扑通一声吓得当场给张宸跪了下去。
望着手中的令牌,他的呼吸一滞,心脏更是一阵紧缩,一
口气吸进去愣是连吐气都忘了,愣是把自己的脸憋得铁青,嘴唇乌黑,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老……老大……”
迟洪彪看到吴清安跪下,身体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跪了下去。
吴清安哪里顾得上他,手中的令牌此刻就如烫手的山芋,哪里还敢继续拿着。
眼前这枚令牌可是洪帮主的令牌,见此令牌如同帮主亲临,他不要命了,敢以帮主自居?!
邬县虽然远离京海洪帮总部,那也洪帮的人,谁敢无视帮主的令牌。
吴清安当然知道帮主令牌的分量,他几乎是快要吓死,眼前一阵闪出令他眼花的金星闪闪。
他捧着令牌,双手举高过头,慌张而又恭敬对张宸道:“还请张医生收回令牌!”
说话时,他的头伏在了地上,根本就不敢看张宸一眼。
他虽然不知道张宸手里怎么会有洪帮主的令牌,但却是一点质疑的想法都没有。
“怎么,你不想要令牌,还是想继续要我药丸的制作方法不成?”
“不……不敢!”
吴清安结结巴巴的说道。
张宸踱步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回
令牌,此事也就不需要再去跟洪帮主说了。”
“谢……谢张医生体谅!”
吴清安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迟洪彪也蔫了似的耷拉着脑袋,他们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的嚣张与威风。
他们哪里料到张宸手里居然会有洪爷的令牌,心里更害怕此事将洪爷牵涉了进来,只盼着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能传进洪帮主的耳朵里。
别说自己动了洪爷的人,断了张宸的财路,甚至很有可能张宸做药丸的钱里,就有洪爷的一份子。
真要是这样,他有再多的脑袋也不够掉的。
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他的冷汗顿时如雨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更是把云白杨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若不是这小子给他的消息,更是给了10万的好处费,他又怎么会摊上这等掉脑袋的事?
张宸一直冷冷的看着他们,不言不语,更是没有要收回洪帮主的令牌的举动。
他很不满意他们的表现。
顿时,他们两人的头都埋到了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出。
领头的吴清安的身体,更是抖成了筛子。
更为要命的是,偏偏他们之前喊来的小混混旺仔,带着十来号的小混混,手中拿着铁
棍和钢管等凶器,在这节骨眼上喊着就往仁爱中医馆里闯了进来。
“老大,我们来了。
老大有什么吩咐,是不是砸了这家医院,还是把哪个不长眼敢冲撞老大的人大卸八块!”
旺仔叫嚣的声音在看到他的老大正跪趴在地上时,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早吓出了猪肝色,不敢置信用颤抖着声音,哆嗦道:“老……老大,这……这是……”
扑通,扑通……
旺仔带来的一行十来号人,扑通一下子全都跪下了。
老大都跪着,他们哪里还敢站着,连缘由都不敢问,也跟着跪了下去。
顿时,这十来号人成为了仁爱中医馆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些人想要干什么?怎么在医院里跪了一排?”
“该不会是出了医疗事故,这些人要说法来了吧?”
“怎么可能?你见过有苦主还给对方跪下的吗?”
“也是哦,真要是受害的一方,这么多人过来,不把医院给砸了都对不起出动了这么多人的威风。”
……
医院里前来就诊的患者和家属,纷纷围拢了过来看热闹,更是对这些跪着的人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这些人的身上,无不例外的全往外冒冷汗,心里
更是恨不得地板裂出一条缝,好让他们钻时去。
今天这脸丢大了,当众跪下,这算个什么事?
如此一来,这让他们还能怎么在邬县里立足,哪里还有脸面见人,更别提在社会上长脸了。
吴清安知道在办公室的走廊里,他的十来号小弟就跪在那里。
他都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只是这样跪着的时间越长,往后他就越没脸在邬县里待了。
他必须要想办法尽快了结了此事,
拖的时间越长,他越没面子。
“张……张,医生,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我保证,日后一定会孝敬您,您的医院,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