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宏伟是在马管家的后院找到的,无论如何马管家都脱不了干系了。
就好比以为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的管家,家里的大事小事都交给了他,却被发现此人是一只无比硕大的硕鼠,还不知道已经在马家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谁能受得了!
“马叔,我是如此的信任你,将整个马家的生意和内务都交给你打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令人吐血的事情来!”
事情到了这个现在,马虹珍想不怀疑马管家都难。
根本就不给他狡辩的机会。
毫无疑问,下盅的事情,马管家脱不了干系。
“家主,这些都是误会,下盅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马管家坚持道。
“是不是,你说,我认识你吗?快说,你是怎么躲到我家里来的?”
马管家面对着方宏伟,表现得义愤填膺,同时还不忘给方宏伟一个眼色。
“哼,你算老几,我怎么可能听令于你一个区区管家。”
“你或许在许多人的眼里,贵为一大家族的管家,看上去挺牛逼的样子,可是在我的眼里,你还不配支使我!”
方宏伟毫不客气的说道。
马管家的警告他当然知道,不到最
后关头,他还不能把马管家供出来。
毕竟马管家在马家里的势力很大,或许可以成为他的助力,帮他摆脱这一次的危机。
“你……”
马管家被方宏伟一口一个不配气得要吐血,这是对他蔑视,可是明明知道方宏伟这样说,对他是有利的,可是心里面还是那么不爽。
不过马虹珍明显是已经怀疑上了他,顺带的马管家看马虹珍的眼神里一闪而过涌现了杀意。
毕竟马虹珍的存在,对他夺得马家的家主有着绝对的威胁。
“方宏伟,你说,你自己养出来的盅,如果中到了你自己的身体里,下场会如何呢?”
张宸拿着他找到的母盅,放到了方宏伟的面前。
“你……你敢!”
方宏伟恐惧的盯着张宸手中的母盅,看张宸的意思,是要把母盅中到他的身体里去。
这可不同于子盅,还有着母盅可以操纵着子盅,到时只要让母盅在中盅者的身体外待上几分钟,子盅闻到了母盅的味道,立马就能有从中盅者的身体里主动的爬出来。
可是母盅就不同了,就连他这个养盅的高手,至今都还没有办法将一只母盅从身体里引出来。
这如何不让他看到张
宸手中的母盅,就惊惧得浑身冒出了冷汗。
“你说不说,你是受谁的指使,把子盅中到了马家主和马玉琦的身体里的。”
说完,张宸一挥手,一道真气发出,直接就把装着母盅的盒子盖子掀开,露出了狰狞的母盅。
方宏伟瞬间吓得连连后退了几大步,“别……快,快把盖子合上。”
他自己养的盅自己知道,一个弹跳就能跳出几米远。
母盅可没有智力,随意一跳有可能就跳进他的身体里。
那时,他可就只有等死的份。
“怎么,你自己养的盅,你也怕它吗?”
张宸说着,手中将装有母盅的盒子,顺势又往方宏伟的面前送了送。
“别动!我都说了别动!”
方宏伟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可惜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身后就是墙壁,他恨不得能穿墙而过。
“说,我数三声,你再不说的话,那么你就跟你的母盅相依为命吧!”
张宸直接就徒手把母盅取了出来,此时母盅就在他的手心里,昂着头盯着方宏伟。
“你……你……”
方宏伟惊骇的头皮发麻,脸色煞白。
“他,是他给了我一百万,要走了我两条子盅!”
方宏
伟已经快要崩溃了,反手指向马管家,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你……你血口喷人!”
马管家心中大骇,没想到方宏伟这么不中用,张宸的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供出来了。
“我什么我,马天雄,你自己干的好事,别特妈的让我帮你扛!”
方宏伟心想,既然已经把马管家供出来了,就一定要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撇得干干净净!
“你……”
马管家脸色非常难看,眼神闪烁其词的瞄了马虹珍一眼。
果不其然,马虹珍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十分。
“马天雄,此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马虹珍手指着马天雄就是破口大骂。
看到马虹珍的态度,马天雄的脸色瞬间巨变,他明显的已经有些惧意,但想到光凭方宏伟的指证,还不能作为指证他的证据,于是立马很快的就直起了腰杆,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家主明查,这人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并不知道,这个后院我也早就闲置多年没有用了,平日里我的工作又忙,哪有时间来后院里瞎转悠。
一定是这个家伙瞅到了这个漏洞,躲到这里来了。”
“是吗!”
马管家的话音才落下
,身后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是雷诺闻讯赶了过来。
他走上来,站在了马管家的面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是别自作聪明的妄想蒙混过关。
要知道,马家的族规中有一条,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雷诺,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家主还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力!”
马管家硬着头皮,心里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他心虚,一定要表现出如往日那般的硬气。
这家伙不简单,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据,看来想定他的罪,还得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张宸皱眉暗道。
“是吗?那我倒要看一看,我就算是动你,家主又能如何处罚我!”
“啪啪!”
雷诺左右开弓,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