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极度的愤怒让他气得胸口起伏,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周泽德听到张宸的解释,让他闻言脸色骤变,双手握成了拳头,用力之大关节都泛白。
怪不得父亲的病来得毫无症状却又来势汹汹。
原本他们也想过会不会是有人下毒,只是请了很多名医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到有下毒的迹象。
现在,周泽德无比庆幸自己把张宸请过来的决定。
别说是周泽德无比的惊骇,就连周老爷子打拼江山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此时也还是震惊到瞳孔骤缩。
一旁的周世雄更不用说了,他的阅历比之周泽德和周老爷子差远了,乍听到这么恐怖的食血蛊就在周老爷子的身体里面流窜,脸色都吓白了。
“周老爷子的精血已经被食血蛊吸食得差不多了,必须要尽快把食血蛊取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
看到张宸脸上严肃的表情,周泽德慌了神,不等张宸把话说完,就急忙地问道。
“否则周老爷子顶多还能再坚持十天半个月。”
“什么,十天半个月?”
周泽德闻言脸色剧变。
“是的,顶多半个
月,时间不会更长了。”
张宸解释道:“别看周老爷子现在看起来还行,但是我观周老爷子的生命体征,已经是到了濒临灯枯油干的地步了。”
那么严重了吗?
周泽德和周世雄皆是脸色大变。
过了好一会儿,周老爷子才大掌拽紧躺椅的靠垫,尽力压下心头的怒意,问道:“张神医,有办法将我身体里面的隐患清除干净吗?”
“张神医请帮忙,我们周家一定不会忘记张神医您的救命之恩。”
周泽德也紧张的张口请求。
周世雄只是跟张宸见过两面,跟张宸也不熟悉,现在看张宸能够一口道出爷爷的病因,也连忙开口说道:“还请张神医对我爷爷施以援手。”
“我们周家一定重重酬谢。”
可是谁曾想,这话却让张宸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冷意,令周世雄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下,下意识的脱口续道:“当然,张神医若是还有什么需求,只管提。”
“重酬就不必了,按照正常的出诊费一千元,外加治疗费一千元,总计两千元就可以了。”
对于不相熟的人,张宸向来都是一码归一码,钱货两清。
至于额外的好处费,他
也不是谁给都领情的接下来。
有的时候,额外的好处费可以令人锦上添花,但是反过来,难保不是祸事也不好说。
闻言,上至周老爷子,下至周世雄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以后,周世雄看张宸的目光就显得复杂了起来,并且多了一抹狐疑。
才收两千元的费用,这是看不起周家呢?还是张宸太过清高了。
不过现在这些疑虑却不是他考虑这些的时候。
“这么说来,张神医有办法清除我父亲身体里的食血蛊?”
周泽德同样也顾不上去思考张宸的要价问题,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周老爷子的身上。
“去替我准备一碗现杀的公鸡血,注意必须是现杀,杀了以后送过来的时间不得超过五分钟。”
“快,快去吩咐管家抓一只公鸡过来,就在这里现杀现用。”
张宸说现杀的公鸡必须要在五分钟之内取用,周泽德当即下令现场杀鸡。
“好,我立刻就去办。”
一听说爷爷有救,周世雄撒腿就跑。
张宸开口的同时,已经从他的身上取出了装银针的盒子。
盒子一打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目测至少有一百多
根银针,甚至有的银针只有一厘米的长度,而有的银针却长达10厘米。
无论是短的银针,还是长的银针,都让周家人看着就头皮发麻。
周老爷子身体抱恙以后,请来的医学专家里不泛有中医传人,使用银针进行治疗的医生不在少数。
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银针,但是像张宸的银针盒子里这么短的银针看着就触目惊心。
一厘米都不到的银针,不等扎进身体里就没影了吧?
这万一要是进入到血管里,岂不是立刻就能一命呜呼。
太短的银针看着瘆人,但是太长的银针更加的令人毫毛直立。
10多厘米长的银针真要扎进身体里,那还不捅出一道10多厘米长的窟窿来?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泽德眼睁睁的看着张宸从银针盒里,取出了两根不足一厘米的银针,随后就取出了那根长达10厘米的银针摆放在了一旁。
“张神医,这些银针等会儿都要用到的吗?”
周泽德忍不住的问道。
“没错,长短不一的银针,正好用作围堵食血蛊的工具。”
张宸说得云淡风轻,脸上也没有丝毫紧张的神色。
这副样子落在周老爷子
的眼里,反而令他颇感到紧张的心思稳了下来。
“周泽德,只管听从张神医的安排做好配合即可,不用过度的担心。”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
“老爷子,家主,公鸡取来了,现在就杀吗?”
事关周老爷子性命,管家柳章程不敢假手于人,动作很快的亲自抓着一只公鸡,手里拿着杀鸡的工具过来了。
周家家大业大,不但是柳管家亲自过来了,还让几名下人手里都各自拎着一只公鸡,以备不时之需。
这场面看上去虽然有些滑稽,任由谁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暗自咋舌,却没有人敢多问一个字。
“张神医,现在可以杀鸡了吗?”
看着柳管家已经做好了杀鸡的准备,周泽德看向了张宸。
“可以杀了,把鸡血接到碗里。”
张宸说完,又看着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