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掺在檀香里,侍女很快晕过去,叶景初趁机点了她睡穴,将她靠在门柱。
“娘”,叶景初走到叶老夫人身后,忍不住轻唤一声。
正在礼佛的叶老夫人停止手上的动作,嘴里念叨着“二郎”,她起身回望着眼前俊美的男子,比叶景初多了几分温润少了几分凌厉。可自己的儿子又怎会认不出,她喃喃道:“二郎。”
她伸手触碰他的脸颊,那种皮肤光滑的触摸感,热泪滑过脸颊的真实感,让她确认眼前之人是真的叶景初。
“娘”,叶景初终究没有忍住相认。
“二郎”,叶老夫人抱着叶景初,泪如泉涌,母子重逢本该是温馨画面,此刻却是悲伤绵绵。
二人叙旧了好一阵,叶景初才戴上面具离去。
叶老夫人有些昏花的眼睛望着叶景初离去的背影,眼睛逐渐模糊。朝廷的事她不懂,军营的事她不懂,她所知道的只是叶家一门三烈,黄沙埋骨两个,仅存的这个又只能远走他乡。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盛云初为何将她送到寒山寺。前路坎坷,她不能成为他披荆斩棘之路的绊脚石。
叶景初离开寒山寺,来去无踪。
回到车上后,他和阿牧换回了衣裳。“西羌即将发起对吐蕃的进攻,你立即回秘境准备对吐谷浑地盘的偷袭。这封信你让孔先生交到赫连惊尘的手上。”
阿牧领命之后,揣着信立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