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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错嫁炮灰22(2 / 3)

的停顿,让时窈也逐渐清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注意到那是季岫白给她戴上的婚戒。言霁显然也知道,面色沉沉地将戒指摘下,就要扔到角落。

“等一下。"时窈制止了言霁的动作,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将戒指小心心地拿过来,妥帖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全然一副珍视的模样。

转眼迎上言霁漆黑的目光,她道:“这是一个女孩最真挚的爱意,我不能糟蹋。”

言霁的目光一紧。

最真势的爱意。

可那是……她亲手为季岫白设计的。

“这么珍惜?"良久,言霁才艰涩地开口问道。时窈想了想,点点头:“我不能辜…

却没等她说完,言霁猛地将助听器摘下,扔到桌面上,再次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多了些凶狠的味道。

夜色逐渐迷离,月光也变得撩人。

汗珠混杂着一次次的潮浪翻涌,言霁的黑发湿漉漉的,由最初的青涩,到后来慢慢热烈。

不知疲倦地在海浪中沉浮着,直到远处海平面上的天光泛白,才终于归于平静。

言霁再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一切都无比温馨。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怀抱,早已空荡荡的。

言霁光着脚走下床,脚步慌乱地走下楼梯,下到一半,时窈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他后愣了下,而后道:“我做了早餐。”

言霁出神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张地回到卧室,看见凌乱的被子,昨晚暧昧至极的情形浮现在脑海。

言霁像被烫到一样,飞快换好衣服,走下楼去。时窈熬了最简单的白粥,正在吃着,神情看起来很平静。

言霁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你对那些保镖说,两清?”

言雾“嗯"了一声:“言天海,他在港湾地区,以一条腿的代价,靠赌发了家。”

“他居然答应帮你,真是父子情深。"时窈道。言霁这一次没有做声。

代价是,他的画。

拍卖场上,被炒出天价的画。

言天海需要将自己那些永远暗不见天日的金钱,能在光天化日下花去。

曾经他视为生命的画,从没想到,有一天,被他卖给了肮脏的人。

却并不后悔。

时窈见他不语,也沉默下来,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言霁看了她好几眼,最终在她将要吃完时,艰涩开口:“昨晚……

时窈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笑了笑:“我知道,只是一时情难自禁而已,你放心,不用你.……“对我负责。”言霁打断了她的话。

时窈一愣。

言霁垂下眼帘,手紧紧抓着汤匙,再次重复了一遍:“对我负责,时窈。”

【系统:恭喜宿主,精元任务完成。

【系统:言霁好感度:90.】

时窈看了言霁许久,最终没有回应他,却也没有再说“不用负责”这种话。

昨晚来得匆忙,又“劳动”了一整夜,吃完早餐,时窈才终于有时间打量二层小楼。

一层的布局改变了,客厅内部隔出了一个小空间,放了一个全新的大床,柜子上多了插满茉莉的花瓶,楼上的顶灯也换了,台灯是精致可爱的小狐狸形状。几乎都是照着她离开前说的那样布置的。

“洗手间的镜柜,也换了。"言霁补充。

时窈走进洗手间,淡淡的花香伴随着浅色调的花色瓷砖,格外温馨,镜柜圆润,镜面也低了许多。时窈比量了一下:“高度刚刚好。”

言霁安静地看着她。

时窈转身靠着洗手台:“试试?”

言霁不解。

时窈揽下他的后颈,浅笑:“你不想?”

话音未落,言霁已经反应过来,顺着她的力道低下头,下刻喉结动了动,将她托抱起来,走向大床…大

也许是食髓知味,时窈在金平岛过了好一段迷糜的日子。

春季风大,时窈懒得去海边,言霁也鲜少再去了,更多的时候,是与她待在家里。

只可惜,骨子里的禁欲作祟,言霁总口口声声要时窈节制。

可时窈稍一撩拨,对方总会上钩。

这天,言霁一如既往地要她克制,时窈听得烦躁,真的扭头便直接回了楼上,一整晚再没下来。言霁在楼下坐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两三点才沉默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时窈醒来时,收到了一条消息。季尧发来的。

内容很简单,约她在金平岛的码头见上一面。时窈想了想,回了句“好”。

下楼时,言霁仍然睡着,眉头紧蹙,时窈没有惊醒他,径自走了出去。

到达码头时,季尧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依旧一身黑的少年无形中好像成长了许多,身上多了点沉稳的气息,黑发被海风吹得微微拂动着,惹眼的外形引来不少行人的注目。

时窈缓步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一同望向远处的海面。

她知道,季氏股票被大量抛售时,第一个出手的,就是季尧。

对于一个大公司来说,百分之七股份的抛售,足以影响一些小股东的心态。

直到太阳彻底从海面上升起,季尧才缓缓开口:“季氏倒了。”

意料之中的事,时窈没有说话。

“季岫白不见了,"季尧接着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嗯。"时窈这次应了一声,只是语气很淡。季尧沉默了很久,再次做声:“当初你答应和我去一座新的城市重新开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时窈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心虚,没有慌乱,反而坦坦荡荡。

她只是在心里问了系统一句“季尧的好感度是不是稳定在100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平淡地点点头:“是。”当初送季尧回医院时,她就已经知道季岫白就在那里,听着她和季尧的每一句话。

答应季尧,是为了激怒季岫白,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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