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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什么破级(2 / 3)

她能感觉到扶珩每次移动指尖(弹琴不是移动指尖移动哪里),它(古琴,也就是男主精神巢)的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最想藏起不让人知道的颤动(弹琴,琴弦被拨动,不用颤动用什么词呢)。

就是那里,卿鸢调动精神链集中攻向那里,那根泄出脆弱的弦(古琴有很多琴弦,看起来都一样,所以女主不知道哪里是它的命门,通过男主帮助,她找到暴露出弱点的琴弦)。

极力克制,如常弹奏的长指早就在细细颤抖,只是控制得极好,没人能够发觉。

在孱细却又绵密的精神链一圈圈缠绕住他的命门,把沁出少量莹光,在平时谨慎藏起的孔眼挤出来,钻进那里的时候,终是忍不住。

力度失控,绷断一根无辜的琴弦,同时也被它割破指腹。

血滴落在古琴隐忍至极的嗡鸣中。

如流水般的乐曲中间出现了这一声,极为刺耳。

庭院里,早就感觉到队长反常的两个年轻哨兵心头一紧,就要冲进来,琴声再度响起,并变得锋利强势,警告他们转过身,不许看也不许插手。

卿鸢没看到古琴上晕开的血色,她现在不敢松懈,她可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她不想再回想刚刚,那感觉就像是往针眼里硬塞进一根粗得多的硬簪子,累死她了。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卿鸢难得这么有紧迫感,精神链迅速渗入古琴深处,接着将它锁起来。

忙活完这些,她才仔细看古琴的内部。

这里是个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雾蒙蒙中,只能看到银白,看久了,卿鸢感觉都要犯雪盲症了。

有什么落下来,卿鸢抬头,“看”到白茫茫的天簌簌撒下细密的小冰晶,她感受了一下,和正常的雪花不同。

它们在她的精神链上融化时,不冰,反而很烫。

“你很热吗?”卿鸢问,问完想起她闭着眼看不到扶珩写的答案。

但如果他感觉不适进行不下去,巢穴里不会这么稳定吧?

卿鸢试探地问:“那我把精神体放进来了?”

雪停了,这应该是告诉她可以的意思?

但这里好像很冷,她的小水珠不会冻住吧?卿鸢犹豫着慢慢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小水珠自如地在精神链上滑动,没有任何影响。

如果是以前,卿鸢到这里就开始挂机了,但她现在是有“工资”的向导了。

她有了追求进步的动力。

而且扶珩的精神巢很安静无害,精神体她也见过,就是一个小光团。

应该没事吧?卿鸢保持着警惕,让小水珠悬在空中,慢慢靠近洁白无暇的雪地。

雪地下有什么,在吸引着小水珠,让它比她的指令更进一步,她只是想让它凑近看看,它却直接一猛子扎了进去。

卿鸢瞬间感觉脑海里炸开盛大的白光,是富有禅意,悠扬悦耳的琴声将她的意识捞出来。

她再“看”,原本弥漫在巢穴中的雾气散开了,这时她才看到她站着的“雪地”的全貌。

它的整体是一尊冰雪铸就而成的巍峨神像,她站的只是它平摊开的手心,她小心地往下面“看”了一眼,脑袋晕了一下。

好高好高,她赶紧抬头,去看神像的面容。

它与扶珩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心散着一缕黑雾,显得悲悯俯瞰的双眼有些古怪。

这才是扶珩的精神体,那个光团不过是它的简笔画版本。

“看看”面前引起她巨物恐惧症发作的神像,再想想那她一手就能握住的光团。

卿鸢对比两者的差距,感叹,这个简笔画版真的是……太简了。

她想把小水珠叫回来,一分钟应该快到了,赚积分固然重要,但也没必要拼命。

她是这么想的,可却情不自禁地仔细“听”回荡在她身边,若有若无的琴音,越仔细听,它们的声音就越大。

她听清了,乐曲里还有人,不,应该是神在低语,它在引诱她靠近。

不,它太大了,一口就能吃了她,她不想靠得太近……卿鸢晕乎乎地想要拒绝,却发现用手掌托着她的神像在一点点变小,等到和扶珩本人差不多高的时候,她也坐在它的怀里了。

它身上的冰雪好像被她的体温融化,显出血色,湿淋淋的面容还保持着神的威严圣洁,却又比从水中爬出的妖魅,更刺激人的恶念。

它圣洁吗?冰雪褪到他的下颌,它的薄唇开合,这样问她。

卿鸢搂着它的脖颈,迟缓地点点头。

它没什么表情,却又继续引诱着她。

说它可以为她融化,被她打湿,因她染脏。

渎神的念头在卿鸢的脑海快速生根发芽,她忍不住想要贴近它,给它更多的体温,让它更快解冻。

拨动琴弦的指尖停下来,琴声却没停,扶珩“看”着与他鼻尖相贴的“向导”,眉眼不动,依旧无澜,可喉结极缓极轻地滑动了一下。

在唇落下去的时候,卿鸢停住,她的心底还是不安。

不对劲,唯物主义的她只能被财神引诱。其他神,怎么可能动摇她坚定的信仰?

卿鸢停住,活过来的神像发现她的迟疑,眉眼间的黑雾更浓郁,开口又要说什么,突然,一颗小水珠飞起来,拉长,狠狠对着神像的脸抽过去,并在它的脸转向一侧的时候,撬开它的唇,用力地探了进去,狠狠惩戒它试图蛊惑她的部位。

她的精神体经过前两次的“进食”,大小没太变,但延展度有了惊人的进步,一头还在口腔里暴虐发泄,另一头则深入它的咽喉。

扶珩张开唇,从侧面看他微微张开的唇缝到唇角有个很漂亮的微翘弧度,尤其殷红弧度间还有雪白整齐的齿列,和一点为了在夹缝间索取氧气而扬起的粉嫩舌尖。

他的嘴巴无法闭合,被迫仰起头。

他的喉咙在本能地抵抗,想要通过剧烈的收缩把堵塞他呼吸的存在推出去。

可他的抵抗只让湿意从唇角溢出,让咽喉深处发出濒死的水声。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的神志无比清醒,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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