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被献上的美人>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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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 / 3)

谢南州觉得自己颜面有损。

走在半路上,故意颠了一卫慈。

“阿一一”

卫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愕然的瞪着男人。

可谢南州自是不会亲口说出诸如"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的话。

显然,那句“我自己能走,我是伤了胳膊,又没伤腿",让谢南州心中不痛快。

可男人绝对不会直接言明。

两人对视,男人眼中暮色沉沉,步子倒是十分迅速。谢南州的眸光落在了卫慈被割破的手臂上,眸色再度暗沉,冷不丁问道:“你傻么?不会躲开?”卫慈气到粉唇半张。

那种情况下,她若是不拉着温氏,温氏必然会去寻周御史的麻烦,事情一旦闹大,对谢家没有半分好处。她又不清楚谢南州的造反大计,如今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若是谢家羽翼丰满,大可不必再忍。

她自己也不是隐忍的性格。

长时间强憋着怒意,着实不好受,她也瞧着周御史不甚顺眼。

谢南州没听到怀中人说话,嗓音罕见的柔了几分:“疼么?”

卫慈呆了一下。

这厮,还会关心心人?

不久之前,的确有些疼。不过,这会子疼过头了。温氏拿的那把匕首不大,划开的口子并不深。卫慈摇摇头。

谢南州看着逐渐染上血渍的裙裳,眉心微蹙,似是颇为不满的道了一句:“这身衣裳下回不能穿了。”卫慈”

她快受伤了,他却在意自己身上的这件衣裳废了?卫慈再一看男人的衣袍,她恍然大悟,脱口而出:“夫君,你难不成……是想与我同样颜色的衣裳吧?”这叫什么癖好?!

蓦的,谢南州毫无理由的冷沉道:“闭嘴。”卫慈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见男人冷着一张俊脸,步子似是又加快了,她在他臂弯里,不敢轻举妄动。终于到了缺月阁,紧跟过来的锦书与寻墨立刻去搬了药箱。

卫慈被男人放在了榻上,药箱就被提了过来,谢南州吩咐了一声:“打水来,这里交给我就好。”其实,他之所以从军营折返,是另有目的。他与付恒前去军营之后,付恒交给了他一封帝王密函,虽说上面字迹看似是帝王亲笔所写,可眼尖如谢南州,心中存疑。

原本,谢南州赶回侯府,是打算亲自验证付恒之前给卫慈写过的情信。

可当下事态紧急,他也不成想,刚好去寻谢老太太谈事,却看见了卫慈被伤的一幕。

他本可以不管她死活,直接来缺月阁夺走那张手笺即可。

可还是没能违背本心。

谢南州在床沿落座,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博古架。没记错的话,老三是告诉他,卫慈将情书藏在了博古架的书册里了。

卫慈见男人不打算离开,还在她床头落座,这无疑……僭越了啊。

谢南州难道忘了,他与她并非是真夫妻。

卫慈推脱:“夫君,让锦书与寻墨过来就行。”谢南州却已经握住了卫慈受伤的那条手臂,顺势掀开衣袖,露出半截雪腻肌肤,那上面的一道伤口已经逐渐止血,溢出浅色血液,伤口附近的血渍凝结,看上去伤口不深。

“还是让为夫来吧。“谢南州执意道。

锦书与寻墨端来温水与棉巾,两人十分默契的站在一旁。

卫慈的眼神示意,她二人全当没有瞧见。

小姐当真不知趣啊!

姑爷都如此主动了,小姐也要配合一二呀。谢南州心系那封情书,淡淡吩咐:“你们都出去吧,莫要扰了你们小姐歇息。”

谢南州十分熟练的替卫慈擦拭干净手臂,又在药箱撕扯了一段纱布,在伤口洒上金疮药,再浅浅包上一层,不忘叮嘱道:“这阵子热,你的伤口莫要捂着,每日记得换三次药,待结痂时,再开始敷去痕膏,不出一个月即会雪腻无痕。”

卫慈躺在软枕上,她本该觉得手臂生疼,可不知为何,听了谢南州磁性的嗓音,她的耳蜗一阵酥酥麻麻。…哦、哦。”

卫慈应了一声,大抵是又有了“肌肤之亲”,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气氛尴尬。

“睡吧。“谢南州将药箱与铜盆收拾好,竟还待在屋内,他兀自在圆桌旁落座,倒了杯凉茶喝。卫慈”

她不过就是手臂划伤,并非是受了内伤,又岂会困乏?卫慈试图支起身子:“夫君,我不困。”

谢南州眸色微眯,似在思量着什么,他起身行至榻前,一只放在了卫慈的脖颈处,垂眸低低道:“不,你困了。”男人此言一出,卫慈只觉得脖颈忽然传来痛感,随即不知怎的,当真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谢南州让卫慈平躺在榻上,这才抽/离了自己的大掌,手掌从细腻肌肤划过,不得不说,掌心心触感极好。看了几眼卫慈,谢南州便行至博古架旁,他这才稍稍随手一翻,很快找到了那封情信。

谢南州翻开一看,再从袖中取出所谓的帝王密函,细细一对比,还真察觉到了端倪。

他今日看见密函时,就觉得那字迹眼熟,幸而他前几日看过这封情书,不然若没有发现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帝王密函,与这封情书,分明出自同一人。皆是付恒所为!

此刻,谢南州已经笃定心中猜测。

果然!

帝王密函,是假的。是付恒伪造。

若是谢家按着密函行事,届时,皇上必然不会承认,反而一口咬定是谢家有反心。

谢南州将书信再度夹在书册中。

他即将离开屋子时,回头看了一眼榻上人,忽而又觉得心中不痛快。

他走到卫慈床头,垂首看着美人,大掌在美人细嫩面颊上划过,指尖最终停在了她的唇边,稍一用力,便探入了檀/口之中。

“二殿下也不过尔尔,他根本不是良人,你这个傻子。”

指尖传来湿热,这触感仿佛即刻间传遍四肢百骸,谢南州一愣,忽然后退了两步。

那让人呼吸急促的/欲/望,不费吹灰之力,便即刻腾然而起。

谢南州长臂一挥,拉了薄衾,将卫慈盖住。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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