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张是你的子侄?”她再问。
到了定安楼时,定安楼的管事刘林已经起了,他今日本来是打算要拜访赵福生,并代表定安楼送上厚礼,却没料到赵福生抢先来了。
“红泉戏班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好。”
她洗漱之后放心大胆的躺平休息。
事情办完了,赵福生也准备离开。
他喝完,院里静默了片刻。
本以为纸人张将红泉戏班的人带走,为的是将自己引出万安县,以方便他对夫子庙下手。
她一觉睡到天亮才醒。
鬼印仍在。
推开房门后,鬼车的气息还在——也就是说昨夜无事发生,这真是怪极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对赵福生既惧且敬,很多时候时常都会忘了她年纪远比自己小得多。
这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接着心脏‘砰砰’剧烈跳动。
定安楼内隐藏了一个鬼。
人的多疑乃是天性。
“这个时候需要有个人留下来安抚,你是我万安县镇魔司的人,又驭使了大凶之物,留在徐家任他们侍候,他们才会更相信我的话。”
有时想要让人真的相信她没有怪罪、发怒,还需要迂回曲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