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种缺德的喜欢法儿。”潇湘打断他。
“小姬你啊,”姜去寒亲切地弹了她脑门一下,“未免自作多情了——我有很多人可以选,不一定要选你。”
但是如果我要你陪葬,你没得选。
“我又不是自愿来暗门的。”潇湘低头斟酌着书上的文意,随口回道。
“好啊,我就喜欢不情不愿的!”姜去寒抚掌大笑,“强人所难,多有趣!”
潇湘停笔,刚想顶他几句,就见他笑声忽然止住,眼里还有些笑出来的湿意,烛光中模糊了幽黑的双眸。
“很多无趣的人,被强人所难的时候才有点趣味。”他说。
潇湘抄书到亥时初,只得了几句没有半文钱好处的夸奖。姜去寒刚洗过脚,此时她刚刚倒了洗脚水,正在院子的角落里用烈酒搓手,以防脚气。
说到脚气,她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来。
姜去寒的双足嫩生生的,玲珑有致,白净细腻,没有半分不好看的地方。盯了片刻,潇湘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可是这双脚在她的手心里是那样自然舒张,就好像半点防备都没有一样。
但这完全不可能。姜去寒坐在床上,双臂支着床边,微笑道:“心里很不服吧,小姬。”
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俯视,如果她想做点什么,姜去寒袖里的薄刀马上就会压在她颈上。
“那又怎样?”
“这就是强人所难的乐趣啊。”姜去寒笑了起来,连带那双白嫩的玉足都在抖。
没想到自己沦落到被如此刁难的地步,潇湘惆怅叹气。
她甩干了手上的烈酒,忽然看到有人在院门处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