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然后将手枪揣进怀里。
得知发现了大鱼的踪迹后,老猫立刻召开了全体组员会议,布置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
一头奔进了张思维的怀里,旋即就听这人娇滴滴呼了一声:“思维,怎么突然回来了?”
嗖
骑在自行车上的老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猛蹬几下脚蹬子,并没有理会他,径直离开了。
张思维跟门口的保卫干事打了声招呼,扔出一包烟,就大大方方的进到了棉纺厂里。
这时候。
负责监视的老黑提醒道:“正戏开始了,注意记录!”
“娃子,这是你大姨,你们这次来是来走亲戚,暂时住在大姨家的。”
两次三番的虚惊,也让他放松了警惕,即使看到身后还有小姑娘骑自行车跟着,也没有在意。
“知道了,思维哥,你对我真好。”
但是。
“是!”
虽然前方看不到章晓丽的影子,可是那辆飞鸽26自行车颠簸的声音和车轮摩擦的声音,一直在指引着正确的方向。
张思维接过搪瓷杯子,喝了两口茶水,还想继续跟章晓丽拉扯。
刘部长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门口,指着身后的李爱国几人,冲着保卫干事们说道:“这几位是上级派来检查我们武装部的,不用登记了。”
“她估计要行动了,咱们做好准备!”
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
惊得眼睛一点点瞪大,突然拍着大腿说道:
宿舍内。
张思维厚着脸皮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造船厂里的那个后勤主任,又购置了一大批商品!”
吉普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在盐镇乃至整个整个县城都很罕见。
张思维也曾犹豫,是不是要将这些事情,汇报给供销社的领导或者是镇上的民兵队长。
他慌忙将散烟装进裤兜里,跑出来拉开了门。
见章晓丽即将没入人群,李爱国骑着自行车赶紧跟上。
“这是不是就跟养金鱼一样吗?
“组长,请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李爱国挺直胸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章晓丽的远方表哥来看望两人,给张思维出了个主意。
他虽然为突然接到的任务感到疑惑,却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瞬间化身为歇脚的渔夫。
“如果这家伙真是在盯我,刚才肯定会趁机停下来,跟我拉关系看来是多虑了。”
再次经过一个拐弯的时候,张思维又停了下来。
等李爱国几人一路跟着张思维来到棉纺厂外面的时候。
唯一的跟踪交通工具,就只能是自行车了。
章晓丽有点挣扎,扶着床沿站起身,拎着搪瓷缸子倒了一杯茶。
老猫介绍到这里,忍不住点头:“爱国,一个人能假装几十年的哑巴,肯定有过人之处,你们千万要小心。”
除了刚才已经被‘淘汰’的老黑、老白外,李爱国,燕子和周武就像是一张无形大网,看似无形,却将张思维紧紧的围在了网中间。
张思维虽然并没有察觉到可疑之处。
换来的却是她的怒斥:“连女人都养不活,你还是个男人吗?”
距离棉纺厂宿舍五十米的一间杂货屋内。
老同志拿出钥匙,捅开了距离破烂棚屋不远处的一间棚屋。
李爱国连忙拿起望远镜,朝着二楼宿舍的窗子看去。
李爱国骑上自行车,回到了纺织厂。
几人停下自行车,老黑和老白从角落里蹿出来,还带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同志。
窗子上的旧报纸早已破旧不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金鱼名叫杜民。
关上门后。
果然,舔狗都不值得同情。
路上不时有端着盆子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路过,还有挑着担子的卖货郎。
等他再次回来张家庄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一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同志。
因为事关重大,担心地方上的同志,行动能力不足,老猫亲自给上面打了电话,请求抽调精英队伍前来支援。
果然。
被‘淘汰’的老黑和老白还有另外的作用。
“别闹,等我穿好衣服。”
“特么的,我这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五分钟后。
关键是,章晓丽是无底洞啊。
最关键的是,这货是个哑巴,还不认识字,平日里跟人打交道,靠的就是比比划划。
“再等一阵子吧,等表哥办完了事儿,咱们一起出海,到海外结婚。”
看到骑着自行车的白脸汉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狂奔而去。
当然。
等后面的自行车靠近,他突然抬起头大声喊道:“同志,链条掉了,能不能帮帮忙?”
她假模假式的坐在床上,冷着脸轻喝了一声:“起开,别烦我!”
李爱国接过来,再次准备进屋,老同志又拦住了他。
“张思维来县城的路上,曾停下过两次进行反侦察,明显就是章晓丽的点子”
“你在这里守着,我先回去报告组长,请他派地方上的同志布控。”
同样戴着耳机的李爱国脑门上浮现出三条黑线,扭头疑惑道:“你个小丫头关心这些干什么,羞不羞啊!”
一个略显臃肿的保卫干事,穿着很不合体的制服,大盖帽歪着。
一架远距离声音放大器——听鸟仪竖立在窗户前戴着耳机负责监听的燕子脸色通红,好奇的看看李爱国:“爱国,五分钟是不是很厉害了?”
触摸到那丝温软,张思维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抱起章晓丽丢在了床上。
朝着张思维娇媚一笑,伸手解开衣衫的扣子,拉着他的手附在心脏上,娇嗔道:“思维,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