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千万别慌张。”
燕子自称是机务段宣传科的
诶,老猫上次的伪装身份是火车司机。
张裁缝的眼睛还不时的往这边看,好像是提到了她。
“去吧,快去吧,对了,要我陪着吗?”
白管家想起对面这女人的身份,心中一阵唏嘘。
“庆芳,你千万别怪大姨,要怪就怪你的嘴巴太不严实了。”张裁缝小声嘟囔一句,跟随着乘客们上了车。
气象站内行动人员有限,平日里老猫他们行动,经常会借用各个单位武装部或者是保卫科的人员。
重逢之后两人都很高兴,推着自行车,沿着遍布落叶的街道往前走去。
燕子似乎很享受李爱国的目光,拉着衣服下摆,得意地转了一圈。
待燕子离开后,李爱国抽出根烟点上,淡淡的抽了一口。
奇怪的味道窜进鼻孔里,下一秒赵庆芳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燕子今年二十二岁了,在这年月已经算是大龄青年。
“对对对我都被急糊涂了。”赵庆芳感觉错怪了张裁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姨,真是对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公私合营商铺的经理。
“陈经理,我昨天可能吃坏东西了,肚子疼了半夜,今天想请假到医院看病。“张裁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气象观测站内部很小,院子里还有各种气象观测设备。
陈雪茹曾从黄淑娴那里知道李爱国撰写过标语之类的东西,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好!”李爱国站起身,攥紧了拳头:“马上行动!”
这年月石景山公园还是一片荒芜,除了一座钢铁厂外,就跟大农村差不多。
歪着小脑袋瓜子思忖片刻,燕子就明白了过来。
她这辈子还没有坐过小汽车,以后回到车间里,能跟小姐妹们吹嘘一阵子了。
上了车之后,赵庆芳才发现张裁缝并没有上车,反而站在外面跟白管家嘀咕什么。
“所以你就想趁着相亲的机会,再办一件案子?”
她任由张裁缝搀着,来到了前面一处偏僻的地方。
燕子掏出钥匙,捅开办公室的门,将他让进办公室里。
陈方轩一大早就打开了铺子的大门,搬来一把椅子,拿起鸡毛掸子拂去招牌上的浮灰。
他没看到的是,张裁缝出了铺子之后,脸色就骤然阴沉下来。
这种人员调配方式,让李爱国想起了老猫执行的几次任务,老猫都是到了当地借用当地人员。
陈方轩可是陈家的一颗大树,现在大树倒下了,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据那边的同志反馈,侯家老大曾经深入沿海村庄,跟那些渔民们接触过,不过并没有要借船外出的意思。
孩子们拎着土制的风筝,在道路上狂奔,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清脆笑声。
来到这个年代,李爱国感受最深的就是,多么高明的阴谋诡计,在铁拳面前,都毫无用处。
大鱼的力气很大,说不定会鱼死网破。
另外,到时候人在他的手上,是杀是放,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害,哪有可能,陈行甲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能不知道?
倒是你,小王,我听说你最近相亲的那个小伙子,父母都是供销社的职工?
“啊,你稍等。”
虽然店铺招牌已经很干净了,他还是认认真真的清扫了一遍,直到看不到一丝灰尘,才从椅子上下来。
“啧啧,您倒是个菩萨心肠啊。要不是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帮丈夫报仇,还以为你是哄孩子的呢!”白管家嘴角勾起一丝戏谑。
李爱国将张裁缝身上的疑点讲了一遍。
幸亏选择了相信组织,依靠组织,要不然这次大嫂的麻烦就大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张裁缝板起脸训斥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想啊,你爹生病了,你在得知消息后,放弃手头上的工作,赶到医院里伺候你爹。
“对对对,张姨您考虑得实在是太周道了。”
所以,她才会冒着被陈雪茹看出破绽的危险,将李爱国请到了气象站。
生活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美好
燕子好像有点不适应这么美好的时光,收回目光看向李爱国:“李司机,这事儿你怎么看?”
任谁知道了这件事儿,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这姑娘真孝顺!”
清晨。
“这么说,你家老爷子病了,派你二哥把伱从南方绑了回来?”
“早些年,我们干了太多造孽的的事儿了,再说了,你们只是想要玻璃钢的资料,没有必要害人命。”
李爱国看看站在原地的燕子,沉默片刻,问道:“参与行动的人手呢?”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听说能坐小汽车,赵庆芳顿时来了兴趣。
“张裁缝,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早?”陈方轩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张裁缝:“你脸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什么病了!纯粹是忽悠我回来相亲的。”
以至于李爱国怀疑,这里是不是身兼两职。
“慌张”赵庆芳就算是再愚钝,此时也察觉到了异常。
“不用了,你还得照看铺子。”
“这里掉头不方便,咱们到前面再上车,另外侯家的汽车也是公家的要是被人看到了,会被说闲话的。”
这可是女婿牵线拉到的活儿,肯定得保质保量的完成。
根据资料显示,侯家自从公私合营之后,一直有各种小动作。
负责监控的同志发现张裁缝在教堂跟人接了头之后,今天早晨突然前往了木材厂”
“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去医院看望你爹。”
毕竟这里面还涉及到老丈人和大嫂甚至还涉及到大哥陈行甲。
侯家的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