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兼义务巡逻队的组长,要是能见义勇为,或者是抓到迪特,得到上级的表扬的话,出身成分也不成问题。”
“对对对,爱国哥,你说得太多了。”
王大奎眼睛一亮,说道:“只是见义勇为也得有机会啊!要不,我找几个小青皮,拦小姑娘玩,然后我再”
“啪”
话音未落,他脑袋就被李爱国拍了一巴掌。
“你小子要敢干那种龌龊事儿,我就亲自把你送到派出所里。”李爱国板起脸。
“我就说说着玩的。我当年也是积极靠近组织,要不是出身不好,现在也是在组织的人了,哪能干那事儿呢!”
王大奎清楚李爱国的性子,心中顿时一凛。
李爱国也知道王大奎这人,他嘴上没个把门的,心底却不坏,并没有太过担心。
送走了王大奎后,李爱国迫不及待的进到屋里。
只是发动机已经凉了,还得继续热车。
其实吧。
有时候热车也是一种快乐。
看着一台冰冷的发动机,在你的努力下,一点点的热乎了起来,满满的成就感啊!
李爱国这边过得快活,易中海却很郁闷。
他喝了药酒之后,满心欢喜,希望能够重展雄风。
却发现没有卵用。
软面条子依然是软面条子。
反而被一大妈嘲笑了一顿。
“老易,你是不是上当了啊。那个啥灵龟酒就是假货。”
“不能够,李爱国那小子虽然可恶可恨,却不会忽悠人。”易中海摆摆手从床上下来。
跟贾张氏相比较,他更愿意相信李爱国。
瞧瞧,这就是所谓的坏人最了解好人。
一大妈皱眉头:“会不会是许大茂骗你?”
“不能够啊,我亲自看到许大茂跟李爱国聊了药酒的事儿”
话刚出口,易中海脸色大变:“不对劲,我压根就没有看到许大茂从李家拿出药酒,那时候我去取钱了!”
想明白之后,易中海咬着牙齿说道:“许大茂,你竟然敢骗我!”
易中海竟然被素来看不上眼的许大茂给耍了,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
他决定要找许大茂问清楚。
第二天。
易中海专门耽误了半个小时,等着许大茂从大院里出来,拦住了他。
“大茂啊,你小子是不是把你一大爷当猴耍了。”
“唉吆喂,一大爷呐,您是大钳工,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耍你啊。”许大茂清楚他是找后账的,连忙舔着脸笑。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给我的药酒,是不是假的。”易中海板起脸。
许大茂态度坚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怎么没效果?”
“爱国哥说了,药酒的效果跟人的身体素质分不开,要是身体素质极差的人,需要好几杯酒,才能补回来!”许大茂抛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闻言,易中海确定自己上当了。
“许大茂,你就不怕我揭穿你。”
“一大爷,你尽管去啊,让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你之所以没有孩子,是你身体不行。”许大茂冷笑。
易中海:“你”
他深吸一口气,冷笑着看向许大茂:“好好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你爹还要厉害!”
“多谢夸奖,气大伤身,一大爷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我还上班,就先走了。”
许大茂背着手哼着小曲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觉得四合院越来越失控了,现在连许大茂也敢蹬鼻子上脸。
都怪那个该死的李爱国。
如果他没把傻柱送进去的话,多付许大茂,只要傻柱的一个拳头就可以了。
现在易中海却没有一点法子。
只能哑巴吃黄连,将苦水吞进肚子里,等到以后遇到了机会,再好好收拾许大茂。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份,京城已经进入了冬季。
这年月的冬天要比后世寒冷许多,刚入冬天上就飘了雪花,李爱国养在家门口的老母鸡冻得都不下蛋了。
还有那几只兔子,都蜷缩在笼子角落里。
李爱国素来不喜欢浪费资源,当时就有了把它们全宰吃了的心思。
何雨水已经跟它们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并且为它们取了名字,拦在了菜刀面前。
刘大娘也觉得刚入冬就杀生,不太好。
这年月不能讲究封建了,所以老一辈的人就用“不太好”来规劝后辈们。
晚上睡觉鞋头朝着床头,不太好。
卧室内,镜子对着床,不太好。
孕妇坐在新婚夫妇的床上,不太好。
男人从女人裤衩子下走过去,不太好。
李爱国不太相信这些,只不过生活在这个年月,就要入乡随俗。
反正这些小动物,等到过年,再宰杀也是一样的。
四合院内的情况也跟以前不同了,树木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中摇曳。
住户们围在冒着微弱火光的炉子旁,借着微弱的火光取暖。
天寒地冻,大院内安静了许多,就连那几个光屁股娃子也不再院子里乱串了。
街道上行人们穿着厚重的冬装,脚步匆匆,呼出的气息在冷空气中化作一缕缕白烟。
机务段配发了冬季工装,厚实的蓝黑棉袄,直通棉裤,翻毛皮鞋,狗皮帽子。
陈雪茹本想用虎皮给李爱国缝制一个帽子的,被李爱国拦住了。
开玩笑,那玩意戴在脑袋上,该多幼稚啊。
一大早。
李爱国换上新工装,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前院。
此时阎解成正蹲在门口的自行车上人力发电,看到自行车过来,冲着屋里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