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也知道咱们的房子是解放前建的,老鼠又多,经常有老鼠啃咬电线。”
裤子也是那种收腰的,显得她两条大腿格外粗壮,桃子格外大,给李爱国一种如狼似虎的感觉。
周大娘眼皮上挑,皱着眉头说道:“俺当时闻到一股“洋油”(即煤油)的味道,还以为鼻子出问题了呢。”
刘海山的工作主要是在客人到来的时候,迎出递过一把布禅子,给客人禅身上和鞋上的泥土,还要帮客人端茶倒水。
俺从小没上过学,脑瓜子又笨,上午那几个字还不会写呢,那可不行,要认识字才能当工人。
但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总没错。
方便面厂没有保卫科,受前门机务段保卫科和铁道派出所管辖,护厂队属于工人自发组织的单位。
刘财务也说:“是啊,李代表,您是厂代表,关系到我们方便面厂的未来,可不能一身涉险。”
所以,刘海山才会当着众领导的面,向李爱国发难。
谁承想,李爱国在巡视的第一天,就提出要整顿工厂卫生,并且要改建车间。
身穿工装的大娘,跟着张队长走了进来。
更严重的是,黄厂长竟然同意将他免职,还命令后勤科查账。
这时候,刘海山的媳妇儿张月华从里屋出来。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让他感到困惑,那就是刘副厂长的离职手续迟迟没有搞定。
“要不我让给你?”
办公室不大,只有二十多平方。
“方便面厂的刘副厂长呃他现在已经是前任副厂长了。”李爱国缓声说道。
刘副厂长有这么靠山,黄厂长平日里也得忌惮他几分。
等三人来到现场,眼前到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在来的路上,周克还连连感慨,都是一块吃奶的好兄弟,为什么李爱国已经能够撤掉副厂长了。
饼干厂厂事少钱多,刘海山过了几年好日子,把以前过的苦日子都找补回来了。
周克也清楚,刘财务算是方便面厂重要领导了,如果没有任何证据,就抓人的话,确实容易引来非议。
李爱国和煦的态度,让周大娘松懈下来了,她抬起头感激的说道:“当初正是因为你,俺们才没从车厢上掉下来。”
那个黄厂长也是个傻子,他难道不知道树大招风吗。
两人拉开门奔了出去,跟正要敲门的黄厂长撞了个面对面。
张队长一米七的大高个,身材结实,跟周克是对门邻居,李爱国曾经见过他两次。
黄厂长道:“刘财务,这还要问你。”
周克和张队长带领队员冒险进入房间内,勘察失火原因和寻找尚未被烧掉的账本。
“现在那些账本应该已经被焚毁了吧!”刘海山抬不起手腕看看时间,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被大火烧毁的桌子和文件柜散落在地上。
煤油的出现,意味着这场火灾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纵火。
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李爱国:“厂代表难道比工人高一头吗?周克和张队长他们能进得,我为什么进不得。”
此话一出,周克双眼放光:“如此一来,就算张主任想要介入,也得顾全大局。”
看到几人过来,张队长走过来,抬起湿漉漉的袖子擦了擦脸,汇报道:“李代表,厂长,后勤科财务室突发大火,现在我们护厂队,正组织人手灭火。”
“可是当时屋里明明没人啊!办公室的窗子是从里面关上的。”周克走到窗子前,扒拉了一下插销,插销在大火中烧得变形,此时已经没有办法拉开了。
谁承想,现在饼干厂竟然准备改建成方便面厂了。
张队长身上的火被浇灭后,就跟被大雨淋湿的篝火差不多,身上黑一块白一块。
周克和张队长在前面带路,李爱国进到了被烧得乌黑的办公室内。
听到这个结果,刘财务隐晦地松口气。
刘财务的阻拦,更加引起了李爱国的怀疑。
后来铜价飙升,才用铝线取代铜线,到了后世因为铝线导电性能不如全铜电线稳定,才再次被铜线取代。
啤酒厂可是三线厂中的大厂,拥有三千多职工,啤酒畅销京城,到时候把持卖酒大权,还发愁没有银子吗?
李爱国本来下午准备给那些工人讲解食品卫生的注意事项,现在也跟着黄厂长一块待在事发现场。
还有,这样也可以避免刘副厂长潜逃。
“财务室”黄厂长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损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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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部队大院也在西郊抓紧建设起来。
再联系到铁丝圈所处的位置就在材料柜的上边,此时人为纵火总算是有了证据。
至于周大娘所说的煤油气味,只能算她的主观感受,当不得证据。
刘海山对此很不理解,或者是不愿意理解。
那大火老吓人了,等俺开始喊人,屋内都着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伺候茶馆老板一家人吃喝拉撒睡。
李爱国身为厂代表,为了便于他办公,方便面厂里面单独给他配了一间办公室。
他的心情跟屁股下的沙发一样郁闷。
一排排光亮瓦房,房前是几家共用的院子,院子中间是一根自来水管,这应该算是当时的小别墅了。
煤油!
李爱国指着那根铁丝圈说道:“这玩意不是铁丝那么简单,它还是一个简单的加热装置,是加热丝”
屋子烧成这德行,要是孙猴子住在这屋里,恐怕已经被烧出火眼金睛了。
刘海山本来并没有在意,一个工人出身的厂代表,懂得如何管理工厂?
这年月派出所的同志可不惯着小仙女,有两位挽起袖子就冲了上来。
可谓是即是伙计,又是仆人,却没有工钱,只是管吃管住。
黄厂长是个老好人。
周克原本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