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被冻死了,求求你们了。”
湿漉漉的裤子黏湿在身上,一阵寒风吹来,光着上半身的贾张氏再也受不了了。
一大妈此时却不敢大意。
看了看贾张氏的肚皮,冲着屋里喊道:“爱国,贾张氏的肚皮还有点黑。”
屋内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继续浇。”
呼啦,呼啦
连续浇了七八盆子水。
贾张氏的肚皮逐渐红肿起泡,部分变得碳化,部分变白脱皮,几人这才住了手。
先是被硫酸烫了,而后又在寒风中被浇了十几盆凉水,此时贾张氏已经去了半条命。
一大妈找来件破棉袄给她披在身上,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贾张氏太憋屈了,非但没拿到猪皮,自己衣服被毁,光着身子丢人,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该死的李爱国,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她不就是想拿点猪皮,有错吗?
李爱国那么有钱,怎么不帮助她呢!
贾张氏想发动反击,可是实在动弹不得。
贾东旭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他一把将贾张氏从地上拉起来。
“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李爱国害了?放心吧,我现在就帮你报仇。”
“东旭啊,咱们能先回家吗?娘冷啊”贾张氏也想报仇,这会冻得实在是太难受了。
“娘,我觉得你还能坚持。”
“娘坚持不住了。”
“”
贾东旭本来想着用贾张氏现在的惨状博得同情,现在也只能作罢了。
李爱国就住在后院里,肯定逃不掉。
贾东旭将贾张氏搀回了家里面。
大院里的住户知道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结束,所以并没有离开,都站在旁边等着看热闹。
李爱国将那些猪皮从地上捡起来,又重新扔进了搪瓷罐子里,还往里面又加了点硫酸。
刘大娘刚才目睹了贾张氏的惨状,看到李爱国不急不忙的样子,有些担心的说道:“爱国,贾张氏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还是赶紧去请机务段派出所的同志吧。”
“大娘,放心吧,黑的永远不会变成白的。”
李爱国倒是没有在意。
刘大娘见此情形,也没有办法。
易中海本来见事情涉及到李爱国,不愿意插手,现在顿时来了精神。
他去了贾家一趟。
片刻之后,易中海搀扶着贾张氏来到后院。
贾张氏此时换了一身衣服,走路却有些别扭,想来肚皮上的伤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的。
她一进后院,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没天理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吧,李爱国设计陷害我老婆子!”
易中海见贾张氏没有超常发挥,偷偷的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贾张氏接到信号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我老婆子一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没有想到,没想到竟然落得今天的地步。”
她头发乱糟糟的,满脸泪痕。
不是捶地,就是指天,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身负重伤而不下火线。
敬业,实在是太敬业了。
要是这年月有金像奖的话,贾张氏肯定能拿到手。
那些住户们虽清楚贾张氏的性子,但是这一次贾张氏也太惨了,他们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见此情形,易中海觉得时机已到,整整衣领子,走上前。
“李爱国,我知道你不待见贾家大娘,但是你也不能害她啊!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你咋能干这事儿呢!”
什么叫做道德模范,这就是了!
李爱国冷声说道:“易中海,你只看到贾张氏被硫酸烫伤,你没问她为什么被烫伤吗?”
易中海还真疏忽了这事儿。
他当时来到后院,贾张氏已经被硫酸烫伤了,并不清楚原委。
刚才在贾家屋里,贾张氏一个劲的痛骂李爱国,他也没有询问原因。
现在听到这话,感觉到不对劲,看向贾张氏问道:“老嫂子,李爱国是用硫酸泼你了,是吧?”
“那倒没有,他设下了陷阱,把猪皮泡进了硫酸里面”
现场没被破坏过,事情发生后,南易和梁拉娣就跑了出来,贾张氏就算是想否认,也不可能。
住户们顿时起哄了。
“什么叫做拿啊,明明就是偷。”
“贾张氏偷东西被硫酸烫了,跟人家李爱国什么关系。”
“就是,易中海的屁股又歪到了大前门。”
这年月在抓小偷的时候,小偷受伤死亡,追捕的人并不需要负责。
大家伙在对待小偷上的意见还是一致的。
易中海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偷猪皮。
他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
大意了,不是我不给力,队友是属猪的。
只不过此时再跟贾张氏计较,为时已晚了。
易中海冷着脸看向李爱国说道:“就算贾家大娘有错,但是主要责任还在你。正常人谁往猪皮里兑硫酸?”
李爱国道:“我现在正在帮我们前门机务段研究一个新玩意,需要用到猪皮兑硫酸!”
“你说研究就研究啊,有机务段的批准”
易中海话音未落,面前便出现了一张项目计划书。
计划书上有前门机务段的红戳戳。
“易中海,怎么着,我们前门机务段要搞什么项目,还需要跟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汇报?”
易中海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觉得贾张氏就是一个带不动的猪队友。
易中海眼睛一转,准备发动道德攻势。
他看看刘海中:“老刘,你看这事儿该咋办?”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