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出了些端倪，但并无法确定。
沐云的这个表情，则让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又如何？”
沐云索性默认道。
“王阶之上，那至少是次皇阶！”
云枫道，“据我所知，即便是东境众道境，手里也没有次皇阶武技！你这次皇阶武技，从何而来？”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沐云道，“东境武道，曾繁盛过，有过次皇阶武技。何况这东境，又不是与世隔绝之地。”
“哦？”
云枫微微一笑，试探性的对沐云问道，“东境历史，我了解一些。东境武道繁盛之时，的确有过次皇阶武技，但你所施展的这套刀法，不在其列！所以这刀法，不是东境刀法。我是否可以认为，该刀法是自中州而来？”
“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沐云感觉云枫是在不断谈自己的底，不想再多言什么，干脆摆烂，任由云枫去猜。
“哈哈……”
云枫闻言大笑了起来，“别误会，我对你没有敌意，就是有点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