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山本通田突然感觉不对劲,他为什么要摘下面具给自己看??
不对。
这显然不对啊。
“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你,我没见过你,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山本通田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秦天的脸,又怎么可能活?
突然。
秦天手上的匕首划了过去,割着山本通田的脖颈而过。
山本通田感觉脖颈一凉,瞳孔急剧的放大,恐惧袭卷全身。
那是一种连一个细胞都感觉到窒息的恐惧感。
“你?”山本通田已经发不出话来了。
“我秦天是一个非常讲诚信的男人,但对日本人除外。”秦天冷冷道。
和你们日本狗,还要我讲诚信??
山本通田的伤口裂开,头颅歪着落了下来,脖颈横截面五分之四的面积已经被完全切开,剩下的五分之一正好可以让掉落的头颅连着皮肉,又没有完全掉下。
头颅上的眼睛还睁着大圆大圆的,满脸恐惧之色。
鲜血从脖颈的大动脉处喷了出来,像一股喷泉。
“也算是为南昌会战死去的几万兄弟报了个小仇了。”秦天擦拭了一下匕首的血迹,插回了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