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拧。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张钊竟然会怀揣密信,准备诬蔑自己。
如果张钊没有染病,这封信就会出现在他的帐中。
他在北疆长大,深得军心,父皇对他既冷落,又防范。
到时候,父皇一定不会顾念父子之情,当场治他叛国谋逆的大罪,将他押回盛京。
以父皇多疑猜忌的性格,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解释。
他会死,他的所有亲信也会死。
北疆军会被清查,无数人含冤而死。
就连抚养他长大的韩老将军,恐怕也会被满门抄斩。
四周的将士们一阵后怕,气愤不已。
“殿下,张钊用心恶毒,不配用咱们的药。”
“殿下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要诬蔑殿下叛国,这种人,就让他病死得了!”
“张钊要害死咱们所有人,别给他治了!”
军医也收回了针头,脸色愤恨。
他不会给一个想置北疆军于死地的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