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眼神复杂，看着吴白：“什么时候的事？”
吴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笑着道：“那滴纯血生灵的精血，让我突破到了神阶。”
“我好像真的老了。”
牧九州多少有些失落。
他突破比吴白早，结果差点被古云海斩杀。
吴白才突破，却连斩三个神阶境强者，其中的差距，的确有些打击人。
“老牧，我修炼的功法与你不同，战斗力远超常人。”
“你别跟我比，你跟林擎，梁远比，是不是自信心立马爆棚？”
牧九州嘴角抽搐，他还以为吴白要安慰他，终归是自己想多了。
让他一个神阶强者和林擎，梁远比？这比赢了不露脸啊。
“老牧，跟我比，你伤心总是难免的。但经我认证，你已经很厉害了，真的……只要不跟我比，你也算是个高手。”
“吴白……”
“嗯？你说。”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