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了卫生间沐浴。
五分钟不到,他就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
水珠儿都还没擦,顺着他根根分明的短发茬儿,顺着他宽阔挺直的脊背,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悄没声儿地往下淌,径直没入他单薄的裤衩内。
他顾不上这个。
只是站着想了想,又赶紧端了盆,把刚换下的衣服也洗了。
几下搓洗完,在门外走廊上把洗净的衣服晾上。
回到屋内,洗漱完,坐在床边。
这下没别的事了,可以看信了吧?
瞿临川思索一瞬,这才躺倒在床上,拿过枕边的信。
他记得很清楚,十几年来,这丫头只给他写过两封信。
还是他刚入伍那两年,他离开老家,老是想着她,忍不住给她写过不少信。
她却只回过两封。
回去问她,她说,临川哥不是马上要回来了吗,有话当面说岂不是更方便。
可是,好多话,当面并不方便说。
后来,信就写得少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