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路过。
“咦!瞿队!你咋把自己弄得这么香喷喷的?都快香成娘们儿了!”
“说啥话呢!”瞿临川看着镜子,端详自己的仪容。
“咱这是要做香男人,不做臭男人!懂不?”
陈洲才不听他这一番说辞,“切!哪有男人搞这么香的!”
还这么臭美!
陈洲腹议着,走进洗澡房。
——
大家伙把自己拾掇干净,洗好衣服。又去食堂吃了晚饭。
这段时间的野外训练,都绷紧了神经。现在一回来休整,都感到松弛得骨头都懒了,纷纷回宿舍躺着了。
瞿临川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了没一会儿,又从行李包里将今天收到的来信拿出来。
他头靠着铁架床头,细细品尝手中的信。
只有在这个时候,瞿临川的状态才是最轻松的,整个人也是最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