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调皮的孩子,单手撑在窗台,长腿一跨就迈进来。再把他往身后一推,我守在窗边仔细听楼上动静,确定精灵老师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开始和同事讨论花来自哪位害羞的追求者,我松一口气,感觉到后背出了好多汗。
凯撒悄然间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倒茶喝。
“何必呢,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他那副斯文败类的仪态和气质和內斯如出一辙,好一对般配的主从,简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听着,凯撒,要是哪天內斯以我勾引你为理由再来找我,我就……我就再也不给你治疗了,自己去找别人吧。你的选择多得是。”
“我又不欢迎别人来我的地盘。”
“什么?”
“蓝色监狱的选拔是淘汰制,通过考核者可以从五大骑士团里挑选其一作为试炼营,接受更严苛的训练以争取最后名额。这个过程会很残酷,不排除有人死掉,有人残废。虽然无所谓垃圾的去留,但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我确实要采纳陛下的建议,借助祝愈师的力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意思是……你昨晚建议我加入蓝色监狱,本质是邀请我成为拜塔的医护?”
“这样你就可以和没品也没实力的同事们说再见,造谣者的嘴也可以顺手撕烂,还可以让我的副官少说两句风凉话。一举多得,不是吗?来吧,把你真正的实力亮出来,让我开心一下,证明我没有看走眼。”
好狡猾的男人,这让我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
“可以啊,凯撒!”我情不自禁亮开嗓子,非常雀跃,“不过要是拜塔的男人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会考虑给他们缝针的时候不打麻药。”
“没问题,我的军队里不需要不懂得尊重女人的脑袋。”
凯撒对我放肆地笑着,用拇指比划割喉的动作,
这个疯子。
我对他鼓掌。脊骨里激起阵阵兴奋的电流,身体和大脑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