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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尴尬。
宛国人在这场马球赛上,把骨气都要打没了。
宛国人不回话,北翼少年就不撤阵。
对峙,就是现在宛国和北翼的立场。
岑鸢弯腰捡起一支掉落在地的长杆,握在手中慢慢走近,“刚才是你先动的手吧?”
他问的是那个拿长杆直击傅仙仙的男子。
其相貌堂堂,在一众宛国人里算是十分出众。
从站位上来看,似乎他是那一堆猛士围在中间的人。此人上半场未参赛,下半场才换上场。
那人仍旧傲慢中带着挑衅,“是又如何?”
在这“是又如何”四个字刚落下,岑鸢长杆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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