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深太随意了,自信到觉得好像什么都可以被他掌控。
陆燃,“女人不是你的附属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岑欢被我宠坏了,脾气不好,没有几个人能包容的了她。”
黎璟深没觉得岑欢脾气有多差,他说,“我觉得他现在这样挺好的。”
陆燃把该说的话都跟黎璟深说了,心里的担子也终于卸下来。
临走不准备再联系岑欢,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怕再见到她又会轻而易举的被瓦解。
桌上的牛排,陆燃没有动过。
他走了以后,冷掉的牛排等来新的主人,没走远的傅余白,不嫌弃的拿起没用过的刀叉切着八分熟的牛排。
黎璟深眯眸看着他,“你就那么饿,我找他们上份新的给你。”
傅余白不介意的说,“那不是还得等。”
黎璟深把自己没有喝过的红茶推到傅余白的右手边,“本来挺相爱的两个人,被硬生生的拆散,是不是挺作孽的。”
傅余白八卦心被勾起来,“你说岑欢跟那小子啊,你不是把人挤兑走了,现在没人跟你抢了,稳坐钓鱼台,就怕……”
傅余白看黎璟深的脸色,小声说,“就怕你这个渔夫,坐了会儿又觉得无趣,想换个池塘。”
黎璟深冷了傅余白一眼,“不会,池塘里的鱼都没上钩,我换新的池塘?”
傅余白搞不清岑欢跟黎璟深是怎么回事,两人互相折磨的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