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都能一一数得过来。
“不过没你美也没你香。”
这衣装打扮加上中了鸩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司马韵台听见谢傅声音,并没有出来,倒是应了一声:“正忙活着呢。”
谢傅问:“图什么?”
红叶并不是一个人,她的手上有王右通当初留下来的王阀情报网,人员名单也记录在她的脑子里。
“你哪里没逼过我,你不知道逼了我多少回。”
“比你对你啊,我现在对做菜更有兴趣。”
“不止这点事,却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点事,要不然如何区分男女。”
谢傅笑道:“我可以把你当做一个男人。”
“我送你回家吧。”
两人漫步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时光好似定格在两旁的建筑上。
谢傅轻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嗯,就是这些天有点虚弱。”
秦楚裳淡道:“我已经我能挨过去的。”
谢傅笑着摸了下红叶的头,就走了进去:“夫人呢?”
司马韵台过来,谢傅主动道:“还未醒呢。”
谢傅好笑:“像话吗?”
说实话,谢傅是归心似箭想回去陪司马韵台,只是仁义所在,又不能放任秦楚裳不顾。
司马韵台说着扫了秦楚裳一眼:“你别跟我说,你在路上撞见,大发善心带回来。”
秦楚裳并没有多问,心中有数。
“兰花美吗?”
“省省吧,我可从不逼你做不愿意的事。”
“我睡了多久?”
谢傅起身:“那走吧。”说着有点不太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司马韵台笑道:“你被砍一刀,包扎伤口之后也得等伤口慢慢愈合不是。”
司马韵台笑道:“是不是心里想太好了。”
司马韵台哦的一声:“那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例如你脱了我的衣服,第二次就不是那么想脱,我不让你脱,你永远都想脱。”
谢傅笑道:“男人和女人就这点事吗?”
谢傅突然发现她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真正做到如沐春风,问道:“你没有烦恼吗?”
谢傅抬手就将她托住,秦楚裳人已经晕了过去。
谢傅看见秦楚裳醒了,也就停止念诵祝词真言,他心神其实并不盈足。
探了她的气息,虽然他略懂医术,终究是个半吊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带回去给小韵看一下。
“夫人,快出来一趟。”
突然想着自己会文道真言,就念诵祝词真言,好帮助秦楚裳快点清醒过来。
谢傅闻言心中暗惊,还真的这么干,事后他还怀疑秦楚裳一直在戏耍自己,没想到是真鸩毒。
“所以你可以欣赏,绝对不要完全看透,不然你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司马韵台笑笑不语,看着谢傅有点心虚:“要不你来照看她,我回去睡觉。”
谢傅哦的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
秦楚裳笑应:“怎么会没有烦恼,只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
“忘了告诉你,毒虽解,伤害已经造成。”
谢傅听到这个答案,心中却豁然开朗,哈哈一笑:“那真是我的荣幸。”
红叶开的门,见谢傅身后背着一个人,问道:“是谁?”
朗声对着厨房方向喊了一句:“夫人。”
司马韵台说完笑着离开,回到房间却将红叶叫来:“你去调查一下,三公主秦楚裳这个人的底细,调查的越清楚越好。”
司马韵台没好气:“香。”
说着人已经走到谢傅身边:“请问谢公子你见过我几面,见过我暗中倾慕一个人温情款款的样子吗?见过我在深闺冷清自愁吗?见过我在榻上放浪形骸的样子吗?”
“来看个人。”
秦楚裳嫣然一笑:“何须生命,只要能让你感到心痛就足够了。”说着凝望谢傅一眼:“不是吗?”
只是她的眉头在阳光下却皱的很明显,无所躲藏,谢傅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她的脚步有些吃力。
“一个朋友。”谢傅应着就要进入。
谢傅莞尔一笑。
谢傅应道:“也许吧。”
只听秦楚裳嫣笑道:“你不脱我的衣服,又怎么会看到我在榻上放浪形骸的一面。”
“在厨房呢,你昨天教了她一个新菜,她正在实练。”
只觉谢傅这个人真是神奇连连,上天眷顾,武道不俗,文道也是高深。
秦楚裳这才跟上他的步伐。
在一片红光缭绕中,秦楚裳睁开眼睛,深受《上池鬼典》功法折磨的她,太熟悉祝词真言加身的舒适感觉了。
司马韵台反问道:“你觉得可能吗?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我伺候。”
“我知道。”
司马韵台说完就离开,谢傅还是跟着出来,“兰花香吗?”
“你不是医术高明,想让你看一下。”
其实他还会小天雷灭神真言,只是以现在心神,一点也使不出来,心神本来就比真气更难恢复。
说着看了下天色,已经是深夜,屋内点了一盏灯。
“美。”
谢傅笑问:“你对我也有这样的目的吗?”
武道中人尤惜真气,何况文道。
谢傅笑道:“我总不好扔下她不管吧,要不今晚挂休战牌。”
“都没见到,不是吗?你见到只是我其中一面。”
落夜,秦楚裳还未苏醒过来,一直沉睡着。
司马韵台一笑:“我可一点都不关心她,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睡觉?”
司马韵台淡道:“解药都服了,就这样咯。”
“你现在的状态什么也做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走吧。”谢傅说着转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