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美人恃骄而宠,难伺候,陪多了说你缠人,不陪吧又说你冷落。”
司马韵雪一笑:“你是在变着法骂我吗?没有美人的命,却得了美人的病。”
谢傅好笑:“我骂你干什么?”
“你嫌弃我啊。”
“我又嫌弃你干什么?”
这倒是把司马韵雪问住了。
炊烟从厨房的烟囱鸟鸟升起,给夕阳的余光涂上温馨的朦胧。
厨房里,司马韵雪给谢傅打下手,看着这个眼睛虽然瞎了,却轻车熟路做着饭的男人,司马韵雪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的身份,对方的身份,竟能如此和谐的共处在这一小屋子内。
噼里啪啦的炒菜声传来,那个忙碌着的人,脸上沾满了汗水。
虽温文尔雅不再,此刻却让她感觉是人间最美的面容。
她掏出丝帕,靠近过去,轻轻地在谢傅脸上轻轻擦了汗。
她有点心虚,可作为一个照顾他的婢女,她又感觉此刻的举动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