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是累赘,但也注定今晚是无眠之夜,因为她太过担心赵华锋,睡不着的。
没错,赵华锋的目标就是柳家,他今晚一定要让柳家付出代价。
赵华峰大晚上的赶到柳家,柳家灯火通明,哼,他们还等着自己的下属给自己带来好消息了吧。
只可惜他们永远也等不到了,赵华锋不着急,来的时候他还准备了一些符纸,符纸经过撰写变成了符篆,一张张的分别贴在柳家不同的位置。
然后赵华锋推门而入,这符篆是为了防止他们逃出去,今天晚上赵华锋就要彻底将柳家打趴下。
让他们看到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再也生不起一点点的力量反抗自己。
门突然被推开,赵华锋犀利的闯入,柳家其他人看到赵华锋眼里出现了一丝奇怪和莫名。
赵华锋在这个时候来到柳家做什么?他是上门来找羞辱的吗?
在正堂,柳家其他人刚好都在,重要的人物一个都没少,赵华峰闯入了进去,他们看到赵华锋之后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赵华峰居然是你?你居然还活着?”柳毅龙不可思议的说道。
他的两个儿子,
大儿子柳泱泱,小儿子也在旁边。
“看到我不欢迎吗?觉得我死在了外面?没达到你的想法,我也觉得有些遗憾!”赵华锋讥诮的说。
柳毅龙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去,包括他的两个儿子,脸也黑的跟锅底一样。
“我奉劝你立刻从柳家滚出去,省得我们亲自动手赶你,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柳毅龙又不紧不慢的坐下,他脸上带着浓浓的轻蔑和瞧不起。
大概是赵华锋知道了,那几个人是谁派去的,那几个没用的家伙,给了他们那么多钱,连一个废物赵华峰都解决不掉。
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失败了,还有下一次总是要将赵华锋解决了的!
“呵!那我还真是要好好领教一下,你怎么让我离开了!”赵华锋纵身一跃,一拳砸在了柳毅龙的桌前,柳毅龙没注意,桌子应声而碎。
而他也被这庞大的力量震到了一边,他眼里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这该死的赵华锋居然找麻烦,找到了柳家,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呢,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拿下,居然敢在柳家撒野!”柳毅龙狞笑着说道,他身旁得力的保安已经冲
了出去,但是没多久的时间就全部被赵华锋撂倒了。
来来去去才不过5分钟,他那些得力的保安已经躺在地上,扭动着身躯快死了的样子。
“就这么点实力吗?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柳家多厉害呢!就这点程度吗?”赵华锋一边轻蔑地说道,一边一步步朝着柳毅龙,柳泱泱,还有另外一个儿子走去。
那个小儿子之前去找过赵华锋,但是被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妖法,吓坏了,现在看到赵华锋这般样子,更是害怕的躲到他哥的身后。
柳泱泱盯着赵华锋,眼里的神色也是非常的难看。
“今天我就亲自收拾你,我看你还能狂妄到什么地步!”柳毅龙亲自出手,和赵华锋打斗到了一块,他也想要招神,毕竟,围绕在楚州的都是绝佳的风水师,柳毅龙自然也是有点实力的。
但是,赵华锋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他的方法,今天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让自己身上的力量能够更加畅快的流通,算是一箭双雕了。
柳家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他们今天全部都要被自己教训一遍,他要让柳家从此消失
在楚州。
柳毅龙一边和赵华锋打斗,一边各种使下作手段,可惜没有一个成功的,全部都失败了,一一被赵华锋化解,赵华锋脸上嘲讽他的神色越来越浓烈,这就是所谓的柳家家主,就是一个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下流货色。
也就只能用这些卑鄙的招数了,20分钟的时间,赵华锋将柳毅龙摔了出去,他就是个花架子,招式漂亮其实低端,跟他耗这么长时间,也是因为自己体力不足,身体羸弱,否则根本在自己手上过不了两招。
赵华锋一脚将柳毅龙踩在山下,柳毅龙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气全部都被踩出去了,他有种喘不上气,快死了的可怕感觉,他努力的掰着赵华锋的脚,样子别提多狼狈,可笑了,但是这只脚就像是泰山一样纹丝不动,怎么都弄不开。
眼里的恐惧和害怕,就像是石子掉入了水里,惊开了巨大的水花,让平静的水面彻底出现了变化。
这才是柳毅龙现在真正的模样,他所死撑的那些花架子全部都倒地了,而刘柳泱泱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样被人踩在脚下,愤怒和不甘心充斥了胸膛。
他朝着赵华锋冲了过去,
并且又一次的招神,只可惜被赵华锋,一招化解,他冲过来的身形被赵华锋抓在手中,捏住他的喉咙,稍稍用力,他这脖子就不保了。
柳毅龙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这样狼狈无力的落在别人的手中,任其柔搓圆扁,他更是害怕恐惧。
“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找你麻烦的,放了我儿子吧……”柳毅龙这会儿知道求饶了,柳泱泱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他正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着。
“这会知道错了?你派人来对付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会有现在的下场呢?玛德!”赵华锋还没有疯狂到杀人的地步,毕竟杀人可是犯法的,他可不蠢。
但是他废了柳泱泱的天赋,仗着自己有点本事,还是靠着踩在别人身上得来的本事,肆意嚣张狂妄欺压别人,他不配拥有,所以还是乖乖的当一个普通人吧,省得有一天卷土重来。
柳毅龙眼睁睁的看着赵华锋废了自己儿子的天赋,他的儿子脸上神色痛苦,甚至接近扭曲,然后被赵华锋甩了出去,砸在了地上。
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身体虚软到了极点,最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