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父亲生病了,求遍名医毫无结果,也就你能治得好,有办法,应该是把你捧在手里供着的,好在你本人,也没有狮子大张口之类的,直觉上觉得你个人不错,你需要的我都会提供给你,之后我父亲好了,诊费的问题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少给你。”梁辉面色稍稍严肃,很郑重的说道。
他既是说到也能做得到。
“好吧。”赵华峰点点头。
忍不住仔细打量梁辉,再三确认,他的确是没有被蛊虫控制,而他的身体之中也没有潜在的蛊虫。
梁辉发现赵华峰目光定在自己身上,心中有些莫名。
“我哪里不合适吗?”迟疑了半晌,他还是问了出来。
“不,仔细看了看梁先生真是一表人才。”赵华峰没有多说什么,还是平常点比较好,说出来,梁辉一紧张,被人发现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哈哈,赵医生真会开玩笑,那我去处理一下公事,这个家里赵先生可以随便走动,没有什么禁忌的地方,还希望赵先生接下来住得愉快。”梁辉颔首说道,赵华峰点点头,随后他便出去了。
之后赵华峰打了个电话,告诉秦岩自己不回去了
,并且跟她解释了一下,有可能会多住一段时间,秦岩同意了,嘱咐赵华峰照顾好自己。
赵华峰也告诉秦岩要小心,有什么事情立刻打电话告知自己。
这样一来,他也安心了,敌人盼着自己上门,等着随时给自己下套,与其让他处心积虑的想办法把自己弄过来,不如赵华峰识相一点,就直接住在这。
到底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赵华峰心中的诸多疑惑也想要有所解答。
除此之外关于阴阳蛊,赵华峰也得想办法给解了,一直拖着不是回事,拖的时间太久了,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救不回来了。
想到梁辉失望的表情,赵华峰觉得还是加把劲为好,免得最后失败了,钱也没有了,还招来了敌人。
关于阴阳蛊,赵华峰的灵力肯定是没办法把它怎么样的,必须得借助外力,之前赵华峰想了一下,最妥当又不会被发现的方法。
便是用药,药也不能是普通的药,必须得需要七星子,五星子和石花。
其他的药都好找,唯独这三样便是决定性的药物,缺一不可,必须得是货真价实的好药,所以什么时候得找个时间
跟梁辉谈一谈。
而且,赵华峰还想问一些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法器,也许梁家的人知道这些呢。
他们的身份并不如同表面上这般简单呢。
第2天,赵华峰找了一个时间,约了一下梁辉,两个人并未在梁家,到外面去谈这些事。
恐怕会刺激到某个人,不过这样更好,慌不择乱之下,也许会露出马脚来。
梁辉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赵华峰亲自找他,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那么他也得重视起来。
到地儿之后,梁辉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之中,他父亲的事情,他一直劳心劳肺的,若有一丝转机,不容放过。
“今日我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下关于你父亲解蛊的事。”果然如此,梁辉想的没错。
他表情振奋,父亲终于有救了。
“赵医生尽管放手去做,需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只要我父亲能没事就好。”只要赵华峰所需,他会想尽办法的找来。
赵华峰微微点头“你父亲所种阴阳蛊,我早跟你说过,母虫和子虫,你父亲身体中的是子虫,母虫在害你父亲的人手中,由他直接操控,我们的动作不能过大,一旦被他发现超出了
可控范围,你父亲有可能直接毙命。”赵华峰淡淡的说道,语气虽轻缓,却不容置疑。
梁辉郑重的点点头。
“因此只能用药攻,其他的药我已经写好了方子,只有这三样最为重要,一个是七星子,一个是五星子,还有一个是石花。”
“这三样药的区别就是,七星子是烈性药,用你们的话来说是阳性,用我的话来说,用燃烧二字可代替,阴阳蛊的弱点便在于阳,可是药性太猛了,必须用五星子调衡,五星子是阴性药,它们打成了平衡,两样药就失去了作用,所以必须用石花,石花可以淡化五星子的作用。”
“却又能遮掩阳性药的劣性,七星子会一点一点的在体内摧毁蛊虫,不会被察觉,我会随时看着情况,一旦有问题,也会及时做出掩盖,等到后面的人知道了,蛊虫也就彻底解开了,到时候事可成。”
“这三样药,缺一不可,你必须认认真真的去找,药的质量也得保证,现实中购买的不行,你可以派人去山中直接采。”赵华峰面色严肃的说道。
梁辉记住了,他说的话,认真的点头。
“这些我都知道了,劳烦赵医生费心了,
我会好好的去找到这些药。”赵华峰点点头。
如此便好了。
顿了一会儿,赵华峰又想起,关于法器的事情。
“你知道法器吗?了解过我说的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吗?”赵华峰缓缓问道,目光锁定在梁辉的脸上。
梁辉先是皱眉,嘶了一口气,眼中有些纠结,他心里想的是,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跟赵华峰说呢,这也算是梁家比较紧要的,但是赵华峰真心实意为他父亲治病,此人也端正,若是可以结交也是不错。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是法器,梁家就有这些。”赵华峰瞳孔一缩,梁家居然有法器?赵华峰只想过他们手中的法器有可能是从外面通过非正当的手段弄来的,梁家本来就有吗。
那么?
看着赵华峰的面色变化,梁辉突然想到一些事,赶紧摇了摇头。
“我父亲的病,用法器操控的人我不知道,法器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们梁家有法器,却是正当光明的,不,不是你想的那些。”梁辉给予解释,省得赵华峰以为他们梁家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家,很多事情他也搞不清楚。
他一直在苦心调查,谁在害他的父亲,但一直没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