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你打开看了,这这这……”上官明镜一向口齿伶俐,今天反倒是结巴了。
她是紧张的,也是心慌的,赵华峰一下把这东西打开,这就等于知道了同生会的巨大秘密啊,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你结结巴巴的干什么!”许乐优皱着眉头,语气听得出有一丝质问。
“当然是因为这些东西被我们知道了呀,同生会不会放过我们的,之前也许还有会还的余地,但是现在肯定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上官明镜说着,许乐优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冷笑。
都已经成为了赵华峰身边的人,奉赵华峰为主子,现在说这些话,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早就已经和他们为敌了吗?还在乎这点东西。
上官明镜的脸色一红,许乐优总是毫不犹豫的讥讽她,嘲笑她的时候一向都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
“你一点也不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今天头一次知道?”赵华峰再一次问到,上官明镜无辜地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她的命重要啊,上面的命令她不会不遵从,背叛了同生会。
已经是个大问题,现在真是把路都坐
死了。
“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你既然选了这条路,你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吗?要是后悔就赶紧滚,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比你在这抱怨的强。”许乐优的话非常毒。
赵华峰不再说话,陷入沉思之中,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整个登天拍卖行之中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过,不行赵华峰还得再去看一看,实在是找不到血玉,赵华峰会选择离开,待的太久,万一被周锐逮住的话,估计又是个麻烦。
“我抱怨一下不行啊,我心里这么难过,你不安慰安慰我,你怎么总是用这样的话来伤害我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这张嘴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了呢。”上官明镜这句话仿佛是在感叹。
又仿佛是在回忆他们曾经的关系,是多么的和谐而美好,现在却争锋相对,这段时间呆在许乐优跟前,她觉得有点累,而且这种累在持续的增加。
可是她却孜孜不倦,一直徘徊在她身旁,连上官明镜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图了什么,不会得到对方的一点回应,只有冷言冷语的嘲讽,看了一眼赵华峰,发现他不注视自己,上官明镜这才叹了口气,
真是亏得慌啊,太亏了。
“没有人说你不可以抱怨,但是你得记住了,你自己选的路就该一直走完,如果你坚持不下去的话,那你又何必来到这儿呢?纯粹只是浪费对方的时间罢了?”许乐优这话也是没头没脑的。
浪费对方的时间是浪费上官明镜和赵华峰之间的时间,还是浪费自己和上官明镜之间的时间呢,模糊不清的界限,谁知道。
从朋友变质,腐烂到陌生人,然后又再一次的紧靠着对方,用一颗赤诚之心捂不热对方的心思,其实这也是挺悲哀的。
上官明镜的嘴巴张了张,嗓子眼里好像堵了一块石子,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就这样吧。
她心里这样感叹。
越是想要顺顺利利的从登天拍卖行之中找到血玉,然后离开,没有找到血玉,又发现了这么多惊天的秘密。
直觉告诉他们,这不是一件好事,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头顶笼罩着一层乌云,还要继续在登天拍卖行之中提高警惕寻找,然而百般寻找之下没有任何的结果,周锐也一直在查找赵华峰,这整个登天拍卖行被他一层又一层的封锁。
他不相
信赵华峰还会隐身术不成,除非他真的会,否则他休想逃出去,毕竟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他赵华峰呢。
周锐做的这手准备,确实是把赵华峰困在了登天拍卖行之中,本来他也不着急离开,是想要把一切都调查清楚的,但是现在嘛,局势不利于自己了,尽快查找之后,赵华峰必须得离开。
赵华峰,上官明镜,许乐优三个人在登天拍卖行车中肆意的穿梭着,东躲西藏,防止妖兽魔兽发现自己,而且还要防止周锐。
周锐已经处在恼羞成怒的阶段了,手上的灵力喷涌而出,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方法,让赵华峰避无可避躲无可躲,那就是将灵力四散而开覆盖这整个登天拍卖行。
虽然吃力,却最是有效果,只要有赵华峰存在的地方,他就一定躲不开自己的灵力,好在自己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修身养息,早就已经恢复了失去的灵力。
并且实力暴涨,这一次一定能够将赵华峰解决掉,周锐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不能够再让自己输了。
赵华峰感受到了灵力的蔓延,心想着这一下估计是躲不开了,就算他找到了自己,也无
非就是一场战斗,若是能在这场战斗之中结束,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的话。
赵华峰是很乐意应对的,赵华峰愁的是这整个登天拍卖行之中的对手太多了,而周锐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用正当的手段和你去决斗,他目的只为杀人,赵华峰在这一轮轮的车轮战中只会处于下风。
但就算是这个样子,赵华峰并不害怕,也不恐惧,先跟他狠狠的斗上一场,局势究竟利于谁,那也不一定是谁能说得准的。
再加上还有上官明镜和许乐优在旁边支持,自己万一输了的话那就直接逃走呗,反正他们之间就只能是这种你追我躲的游戏。
逃走这种方式,36计之中乃是最上等,而且周锐不是也屡用不鲜吗?
逃走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些卑劣的手段,周锐依靠自己的灵力寻找赵华峰,速度更快,他能够感受到赵华峰拼命的在躲藏。
他好像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荣耀和一种兴奋的感觉,赵华峰在自己这里总算是也是要吃这种亏的,总算也是得躲着自己的。
其实赵华峰只是想把他引到一个宽敞的地方,利于自己战斗,又利于自己逃走的战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