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丈夫是跟孙虎一起出去的,回来的却只有孙虎,孙虎那么爱你,屡次求爱不成,你却嫁给了他的朋友,好日子没过几天人就没了。”赵华峰的语气一变。
“大家不想想事情是怎么回事吗?都能不顾全村人的性命破坏屏障,破坏符阵,那么如果有人夺走了他的女人,他自以为是的占有物,大家猜猜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赵华峰目光变得锐利冰寒。
孙虎整个人脸色白的不成样子,听到他说过这话之后,整个人激动的很。
“你休要诬陷我,我们在谈的根本不是这码事,我承认屏障和符阵是我破坏的,因为我看不惯你,其他的事情我可一样都没做,你少在这诬陷我。”
“小云,下半辈子我来照顾你,有我在,你一定会幸福的,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在旁边守护你……”明明已经听到人说了这么绝情的话。
却还装作听不懂。
什么守护?除非抱着心思的潜伏,和早有预谋的准备,这两样他属于哪一个呢?抱着心思的潜伏吧,随时等待小云心软。
而小云听了赵华峰的话,也是面色煞白一片,但是她努力的平
复自己的心情,她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她不能太激动。
孩子已经七八个月了,很快就会生了,她期待着新生命的降生,所以一定不能有差池。
但是她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
“哼!大家算算日子,老古村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踪的?一算不就知道了吗?爱而不得,从中报复,小云的丈夫死了,你不就有机会了?”
“有人能给你巨大的酬劳,允诺你无数的好处,甚至还能得到爱人的芳心,如此一箭双雕的好计划,你恐怕是不会放弃的。”
“所以才会让老古村变成这样,让一个幸福的家庭破碎,让一个充满期待的女人从此失去希望,你自以为是的爱,真让人恶心。”赵华峰满脸都是嫌弃厌恶。
“装作听不懂又能怎样?人家不需要你就是不需要,谁会需要一个手脚不干净,心思狠毒,害死别人丈夫的人呢?”赵华峰的这一番话,村子里的其他人都觉得背脊发寒。
尤其是回想了一下日子,果真和赵华峰说的一样,就是在小云丈夫死了之后,人开始失踪的。
刚开始失踪的比较少,之后他们团结在一起就几
乎没有这种事儿了,可是后来这种事情又发生了,他们总是莫名其妙的跟大队伍分开,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没有机会去问他们,因为他们已经失踪了。
现在仔细一回想,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都是有人暗中计划,操纵着这一切。
因为有一个信任的人出现,所以才会听他的话,愿意离开,这才会丢掉性命。
“孙虎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已经有村民怒骂出声,孙虎面色煞白。
“你们怎么能听他的片面之词?他完全是在诬陷我……”孙虎挣扎着,有些赤裸裸鲜明的东西被解剖出来的那一刻,肮脏又残酷。
“我会诬陷你吗?你没做过,为什么心虚呢?你看你的脸白的就像纸一样,害怕不害怕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过他们吗?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无数的利益,你就心动了吧。”赵华峰冷笑。
老村长摇摇欲坠,他的儿子竟然干出了这种事,他还是村长啊,太不能令人接受了。
“我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孙虎喃喃自语,好像是在告诉自己,也好像是在告诉大家。
“我要杀了你……”小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
一把菜刀,朝着孙虎冲了过去,她肚子已经七八个月大了,大家看到她这样的举动,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包括赵华峰也是面色一变,迅速抓住了小云的手,稳住了小云的身体,而小云的刀已经丢了出去,差一点点插在了孙虎的身上。
而他已经被吓尿了,因为刀的那个位置恰好在他胯下,他跌倒在地,双腿岔开样子好不狼狈,就像是一只乌龟。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生,你还我的丈夫,他当初多么信任你,我又多么信任你?你居然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死了会下无间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这个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拼尽全力的攻击,哭泣,嘶吼,咆哮,一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线在这一刻崩断了,而她经过剧烈的行动之后,羊水破了,肚子剧痛,要生了。
大家也都慌了,赵华峰有条不紊的安排,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也给她吃下了丹药,孩子算是早产,身体必须过关才行。
就算早生,有赵华峰在,也不会让孩子的体质有落差,孕妇的身体也会好好的,上官明镜许乐优在旁,他们两负责接生。
小云
不相信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她的孩子他一定要亲眼看着,害怕被人调包,害怕被人杀死,孙虎掠夺了她最后的对别人的信任感。
晚上的时候孩子降生。
一切都很顺利,孙虎已经被人捆起来了,嘴硬不肯说实话,被许乐优教训了一顿,一个字都没瞒,全都吐了出来。
这骨头软的也稀巴烂。
老村长也顿时老了10岁,这就是他的儿子,原来这一切的罪孽都是因他们而起。
赵华峰安慰老村长这些事与他无关,这件事情终于真相大白,赵华峰也很欣慰,这个老古村之中必然有奸细,否则外面的人很难知道里面的情况。
这个奸细负责挑拨离间,负责传递信息,负责破坏,所以赵华峰将他揪出来,这是个毒瘤。
孙虎的贪婪,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他该死,老村长不求情,这是他作为老古村村长最后的一点尊严,他的儿子犯的事情他必须全部承担,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个村子里有多少人失踪?剩下了孤儿寡母,孙虎都该赔偿他们。
孙虎也害怕死,知道这些事暴露之后,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孜孜不倦的恳求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