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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毫不犹豫:“那我俩就偷偷领证。”

许芙无语:“我算是知道了,你一遇到段淮岸,胆子就特别大。”怀念翻了个身:“开玩笑的,他爸妈不同意的话,那我也不会和他结婚。”

许芙显然不信:“是吗?”

怀念语气认真:“嗯,阿芙,你知道吗?他家里人特别好,不管是他爸还是他妈,对我都特别好。如果他们不认可我,我觉得一定有他们的理由,或许他们觉得我配不上段淮岸……"说到这里,怀念稍顿,语气低沉下来,“其实我也觉得,我配不上段淮岸。”即便到现在这个境况,怀念仍然觉得,段淮岸和她之间是云泥之别。

他家庭幸福美满,父母恩爱,家境优渥,而本人也非常的优秀,名校毕业,事业有成。

反观怀念。

唯一能拿出手的优点,恐怕就是长得漂亮的学霸。可是南城像她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哎哎哎一一打住啊,"许芙掐断她的低落,说,“还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听到的话吗?段淮岸这么优秀的人,眼光一定很高,能被他看上的女孩儿,肯定也特别优秀。”

闻言,怀念一愣。

许芙幽声道:“你想想,段淮岸去过那么多地方,身边优秀的女孩儿也不在少数,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坚定不移的喜欢你。念念,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其实在段淮岸眼里,不止在段淮岸眼里,你都是那个非常优秀的,能配得上段淮岸的人呢?”

话毕。

怀念听到了开门声。

下一刻。

段淮岸出现在怀念的视线里。

怀念匆忙结束这个话题,将话题带回最初:“你觉得段淮岸给我的求婚戒指,好看吗?”

许芙不明白怎么话题切换得这么快,却还是好脾气地说:“挺好看的,而且你知道吗,这个品牌的广告语是什么?”怀念连这钻戒的牌子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广告语了:“什么?”很快,许芙用非常标准的美英说出一句话来:“And after all this time,you''re still the one I love.不消五秒的时间。

怀念将其无声翻译出来一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你仍然是我爱的人。意识到怀念一直盯着自己,段淮岸眉骨轻抬:“和谁打电话?”“和阿芙。“怀念回过神来,匆忙说了句话,便将通话挂断了,她仰头看向段淮岸,“迟径庭说,这枚钻戒是你今年过年的时候买的。”“嗯。"段淮岸掀被上床,一上床,他的手就往怀念的腰间伸,指尖触摸到的手感发生了变化,他问,“怎么换睡衣了?”他洗澡前,她穿的是分体的睡衣睡裤。

洗个澡的工夫,她换上了睡裙。

怀念眼神闪烁,飘忽不定。

段淮岸的手但凡放在怀念身上,总归是不规矩的。眨眼的时间,段淮岸就脱掉了怀念的睡裙。睡裙里面,还有条睡裙。

严格意义来说,这无法称得上是睡裙了。

布料少到近乎没有,该遮住的地方,隔着层黑色薄纱若隐若现。娇俏的粉,细腻的白,带着浑然天成的妖媚感。怀念的脸和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她给人的感觉是清纯的甜妹,但身材则是火辣性感的,非常有料。一时间,周围静了下来。

段淮岸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怀念的身上,深色的瞳仁晦暗,仿若有一团幽火静谧燃烧,火焰炽盛。

怀念被他这么盯着,脸热得不行,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伸手,把卧室的主灯给关了。

只留下一盏散发着昏黄色调的壁灯。

这条裙子是绑带式的,细细长长的绑带,怀念刚才在衣帽间对着镜子都绑了很久。以她的视角而言,她对自己的身体不会产生任何欲望,但是穿这条睡裙的时候,怀念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有感觉,她下意识地绷住双腿。

她似乎明白,段淮岸为什么总缠着她,让她穿这些穿了跟没穿似的睡裙了。

段淮岸手指缠绕着一条绑带,绑带没系好,松松垮垮的,他要解不解地拉扯着,他喉结滚动,声音低醇又充满磁性,“好漂亮啊宝宝,是特意为了哄我,才穿的吗?”

怀念的视线落在他绕着绑带的手上,他指骨白皙修长,干净清澈,但落进她眼里,总觉得有股情色意味。“你能不能别玩这条绑带了?"怀念想推开他的手,却在不知何时,绑带被解开,她一仰头,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段淮岸用绑带系住。她欲挣脱,然而她压根抵不住段淮岸的强势手腕。双手被束缚着,段淮岸目光扫荡过她,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欲。这条睡裙的设计点在于,底下完全是依靠两条绑带做支撑的,段淮岸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条绑带,便轻易地触碰到那一块果冻般的柔嫩。

怀念仰头,被束缚的灵魂受到轻佻的触碰,她不舒服地动弹着。“……太多了。“怀念深吸气,“不要。”“没关系的宝宝。"段淮岸轻扇了下她的腿,继而,在她耳边暧昧低语了几个字。

怀念仰颈喘息着,手心抓着空气,无法缓解这份空档,她伸手,抠着床头靠背的软垫。段淮岸躬在她上方,神态轻松闲适地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

怀念浑身是汗,她半阖着眼,听到房间里响起塑料撕开的声音。“今晚晚点睡。"段淮岸低下头和怀念接吻,把她按在床头,激烈地吻她也磨着她,“四舍五入,今晚也算是新婚夜,宝宝。”怀念被他的气息烫的浑身发麻,大脑也晕晕乎乎的。她知道啊,半个新婚夜。

所以。

她才换上他喜欢的衣服。

可是一一

怀念被他亲的有些受不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就不能把绑带解开吗?”

“不行的宝宝,"段淮岸微直起身,缓慢又有力地靠近她,动作强势却温柔,很割裂,如同他的语气,也是近乎令人溺毙的温柔,“我想把你的手和脚都绑住,但你肯定会哭,所以我觉得,还是只绑手就好了。”空气里似有一团火,火苗点燃气温,又将空气吞噬。怀念气息不稳,不断发出啜泣声和压抑的喘声,段淮岸没像以往,会心疼地吻过她的眼泪。反倒是,她越落泪,他的力度越大。怀念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被他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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