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从他眼角滑落。
他低垂下眼,虔诚地吻上那道让她失了生气的勒痕。而后缓缓将人抱在怀里,给她毫无温度的躯体覆上自己的热意。他不再说话。
像是睁开眼后看到这个场景,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过了一整夜,从昏黄旦暮,到鱼肚翻起。他将人抱在怀里,像是只极有领置保持这个姿势。
地意识的野兽,圈着自己所要保护的雌性,如此坐着-他甚至有自毁的倾向。
"晏听霁。’
轻如空灵的声音倏地从他身后传来,他微闭着的眼略有松动。身后是殿门,人都逃光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叫他呢?他暗暗冷笑一声。
可这道声音再次传来。
那双眼猝然睁开。
他迟疑地转了转头,往身后的方向看去,是一道极其模糊的绯色身影,站在殿门外,逆着刺目的白光,如神迹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