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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2 / 5)

师那上课,剑修就去剑修老师那上.………当然,这仅仅只是选择一门主要的课程,若是有喜爱的,便可通过关牌抢课。

关牌是内门弟子人手一只的法宝,其形若牌,手掌大小,色泽通透似玉。别看它小,作用却大,这里头关联着门派内所有课程的节点。每日发放的课程数量有限,上课人数有限,但绝不会有空闲。除了在学宫里的大课是分阶来上的,其余的课程都需要抢。若没抢到,便自行寻个地方修炼,勿要打扰他人。

每日的课程都不一样,但若选了,会根据弟子修为程度不同进行划分,分开的弟子由不同师者教习,可能这堂课是长老教,也可能是师兄师姐教。课堂相应内容皆是按照弟子的等级来以类分教。自然而然,这样的课程也就有趣许多,不会觉得繁复无聊。

谢只南今日第一次上课。

大课都是由各位长老来教习,偶尔还会上到几节张寿的医术课程。换上弟子服时,她对着那镜子照了又照,觉得丑想要换下,可想想还是算了。不过一旁的晏听霁就不一样了,他神采奕奕地穿上弟子服,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一个劲地问她好不好看。

谢只南难以理解他的兴奋,但还是尊重他此刻高昂的兴致。她便点头,夸着:“太好看了。”

得了夸奖的晏听霁笑容开朗,等谢只南不再照镜子了,他自己跑过去照了起来。

又是拨弄头发的,又是整理衣裳的,蓝白色弟子袍被他穿得像花孔雀一样,扎眼得很。

他现在也无需躲着谁了,反正挑明了,谢只南也没拘着他。但就是不知他是怎么说服于昭替他遮掩的。大

灵朝宫内,于昭对着晏听霁做出的傀儡催促着:“快些!今日你头回上课,切莫迟到给老师留下坏印象。”

傀儡晏听霁点头。

“咚一一”

这是大课的上课前铃。

大课的钟声有四响,响声过后,弟子必须落座到相应课室的位子上,否则记迟到一次,扣除学分警告。

学宫很大,分为东西南北四座,每一座里又有二十四间课室,一间课室里有三十名弟子,分为不同课班。而玉牌上会显示弟子应到的地方上课,既不会混乱,也不会让人迷糊。

谢只南催促一声,晏听霁便跟了去。

他抓着手里的关牌,看着上面的西壹九,又瞥向谢只南手里的西壹七,漾起的唇角倏尔垂了下去,他两指微并,生生将关牌上的西壹九改成了西壹七。进到学宫时,第三声钟已敲响。

谢只南看着关牌上的字,看着正前方赫然写着東字,略微满意地调转了一个方向,朝西走去。一直到了西壹七,谢只南在走进了课室。晏听霁紧跟着她。

谢只南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晏听霁则挨着她旁边的空位坐下。里面大多数都是已经上过几月课程的新弟子,看见这在奎山阴阵中的有名人物,不得不纷纷将视线投以到两人身上。但很快,不管是女修还是男修都盯着谢只南看。谢只南不由皱眉。

随后她旁边挨坐着的女修小声提醒道:“这是张文渊的位子,你敢坐他的地方,他要是来了,肯定要和你吵了。”

张文渊?

他不早就进内门了吗?怎么还是和这群新弟子一起上课?那女修猜出她的困惑,解释道:“张文渊是我们的师兄,但是他的理论知识常年不及格,除了主修课程,他一直在留级。”谢只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女修怔然。

谢只南朝她笑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女修见她性子好,难免软和,想起自己之前跟张文渊做同桌时受的气,又涌上一股气,恨不得将他桌子掀翻,到最后却也只是拍了拍自己的桌子。谢只南被她的举动惊了一跳。

女修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讨厌的事情。对了,我知道你叫谢只南,在试炼里很有名气,内门都传开了!“她伸出手,笑道:“对了,我叫秋琰。”

谢只南回握住她的手,回笑道:“我叫谢只南。”在一旁的晏听霁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单手支在桌子上,侧身看着谢只南与别人交谈,眼中悄然生出几分怨念。坐他旁边的男修拍拍他:“喂!晏听霁!我叫钟契生,这位子一直空着,以后咱俩就是同桌了!”

晏听霁"嗯"了一声,也没转过去。

钟契生又拍拍他,“晏听霁,你们在奎山阴阵里到底碰见什么了?真的是魔物吗?你们出来的时候看见什么了?你的伤好了吗?”晏听霁被他拍的烦了,放下手转过去看他。见他终于搭理自己,忽略他眼中的冷意,钟契生露出几颗白牙,笑嘻嘻道:“我叫钟契生。”

晏听霁眼眸微眯,两指并拢对着钟契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闭。”钟契生笑着的一张嘴瞬间闭拢,似是被什么黏性极强的东西粘住,两片唇瓣都不自然地贴合在一起。一旁的弟子见状,皆哈哈大笑起来。很快这笑声就停了下来。

一道拽里拽气的声音蓦地从课室门前传来,听声音就知道,是张文渊来了。“我又回来了!”

弟子们嫌弃不已,坐回到原位去,似乎都不大爱搭理张文渊。只有少数几名弟子奉承着他,顺着他的话回答。谢只南抬眼望去,张文渊高昂着头,也不看那些弟子,只对着拍自己马屁的弟子点头问好,而后朝他自己的位子走来,可当他看见自己位子上坐了人时,神情瞬然崩裂。

是谁都好,偏偏是谢只南。旁边还有个晏听霁。这么看去,三十人座的课室座无虚席,哪里还有空位?张文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第四声钟响,进课室上课的老师来了。今日是冯长老。

“张文渊!又是你!为什么还不坐下!”

对于张文渊这种理论知识总是过不了的学生,冯长老很是头疼。怎么就会有人连最简单的基础都过不了?

上次校验,冯长老恐吓他说:“若是再过不了,别说将你爹娘叫来,就是把你祖宗搬过来,你也给我滚到外门去扫地!”张文渊深信不疑,也自然恐慌,便点头承诺:“我今年肯定能过。”冯长老希望如此。

张文渊哆嗦着看他,整个派里,他最怕的就是冯长老这个臭老头,脾气又臭又硬,总是威胁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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