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
晏听霁震碎那片叶,伏趴在她身侧,唇角提起一点弧度,道:“好。”
谢只南坐起来,“好什么?你应该说,我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知道了吗?”
晏听霁乖巧点头。
她摸摸他的头,眼眸弯弯,耐心心解释道:“今日我遇上一只熊妖,他说县夷来了个恶妖头子,我今日扮演的可不是好人,他说她比我更坏,我想去看看,她是怎么个坏法。”
晏听霁心情畅快不少。
“这个可以。”
谢只南:“你以为我去做什么?抓两只男狐妖来吗?”这个言论着实有些好笑,让谢只南捧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笑过后才看见那双琥珀眼满是幽怨地盯着她看。王求谙走的那天晚上,晏听霁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跟她一同入睡,谢只南疑惑,又想着不要白不要的灵力,只能去找他。
彼时他正坐靠在床榻上,摆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谢只南问他为什么不来了。
他却说:“你若是日后还想要我为你渡灵力,就不要扔下我一人走掉。”
这是知道自己有了要走且不带任何人走的心思,闹了脾气。
谢只南真心觉着自己是养了一只爱发脾气的小狗,但倒也好哄,只是这只小狗的要求愈发多了起来,多到等谢只南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斡旋的余地了。比如。
不可以为了灵力去寻别人,这世间只有他能给。不可以与其他男子过于亲近,他们都想吃了你的仙体。不可以老是提王求谙,他会伤心。
不可以……不可l以…….
各种各样的不可以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谢只南脑中,奇也奇在自己对这妖鬼竞宽容至此,不知答应了他多少看似合理实际并不合理的要求。
且之后他血蛊发作愈发频繁,从开始的三日一次到两日一次,最后竟是每日一次。
于是,夜里晏听霁总是会在她入睡前抱着她,再小心翼翼地用唇瓣贴贴她的唇瓣,由浅入深,每次都是谢只南败场。晏听霁告诉自己,这叫亲。
如此过了半月,谢只南终于发现不对。
明明说好他血液特殊可解,谁想他发作次数越来越多。最后谢只南不依了,她用手抵着那蠢蠢欲动的唇,满脸质疑看着晏听霁问他是不是骗自己。他先是委屈,随即说这样也可渡灵力,可谢只南根本没感觉到近几日体内的灵气有何巨大变化,她直呼骗子,想要骂人,又被堵住唇,那次倒是出奇的感受到体内灵力盈冲,却也就只有那次,之后再没有了。
晏听霁解释说是因为自己的修为快要涨破到下一境界,这才会缓缓滞留不前,时间长了,定会有所突破。谢只南只好再信他最后一次。
可也又多了一条不可以。
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这般亲近,只许我可以,只有我可以。
谢只南敷行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