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羽茉终于彻底认清这个事实,她大哭了几个晚上,像失恋那样世界崩塌,一蹶不振。 可恨的是,她内心都像抛物线波澜四起了,那个祁澈还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放了假就过来问她学习情况。 “我开车送你去补习老师那里?” “不要。” “那你怎么去?” “我自己坐公交。” 祁澈看向她的眼神里丝丝狐疑,思付片刻后问道:“池羽茉,你叛逆期到了?” 池羽茉拿自己书包往外走,没好气:“关你什么事。” 她开始单方面和祁澈对立。 半年以后,终于迎来致命一击。 跨年夜两家聚在一起吃饭,祁澈缺席。 祁盛招呼大家坐下,袁静问他祁澈哪儿去了。祁盛说和朋友出去跨年了。袁静随嘴一句男同学女同学,祁盛回了句听来电好像是女同学。 池羽茉拿筷子的手陡然就顿了住。女同学三个大字生生刺进了心脏深处。 吃完她就回家躲进房间里,任谁叫她出去看电视都不理。她蒙在被子里可劲任眼泪流淌,汩汩不止。 所有人都可以接近祁澈,无论同学还是朋友,熟悉不熟的,家远的家近的,从前认识的亦或是后来认识的,单就她不行,要保持男女距离。 哭完她坐起来翻朋友圈,想查看祁澈有没有发跨年状态,但祁澈朋友圈素来安静,她根本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她又懊恼趴回去,心里头酸涩泛满了苦水,继续流下的眼泪掉进嘴里,她抹了抹,咸咸湿湿。 池羽茉失恋了,在迎接十七岁的门前,她真真切切的,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