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坚定地摇摇头,道:“无妨。这些粮被劫走便被劫走了。反而对我们是一个机会……刘肃耐不住气,他安下这样深的一个探子,竟也轻易动用了。”
“一一可这不过是一份粮吗?"王琬有些莫名,“他大费周章,难道是缺粮吗?”
“他自知死到临头,要断朕的粮路了……觉得粮路一断,再送粮必然也会被劫,我受他掣肘,又没法从别处调粮,短时间内没有底气再同他算账了。“徐鸯顿了顿,一笑,“不过此事确实也蹊跷……为何做得这样猖狂,哪怕他等两日,既然要南下,总要过陈留、济阴的……为何就在河内动手了。离洛阳这样近,难道他不知道会激怒朕吗?--难道他只知晓了一半的路线?”王琬看着她,眼睛一缩。
“陛下是说……”
“一一送粮至淮州一事,你确定你没有走漏风声?"徐鸯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