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小心翼翼剐蹭着她舌头的利牙,乃至于他和她相贴,恨不得把她融进怀里的温热胸膛。
…好像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也不是不可以。过了许久,又或是只过了片刻,日光也没有倾斜到脚下,只是徐鸯好像近乎窒息一样,觉得身体里洋溢着的,都是暖洋洋而刺目的阳光了。她才觉察到自己已经被卫崇放开,而原本正纠缠着她的嘴的那尖齿,已经虎视眈眈地游走到了她的脖颈处。
她猛地睁眼,意识到什么,软绵绵地捂住卫崇的嘴巴,又安抚地、有些敷衍地凑近他的鼻梁,嘴唇贴了贴。
只听见卫崇清晰地咽了咽口水,发红的双眼虽然仍死死盯着她,却也乖顺地止住了动作。
她靠在他的肩头,缓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嗓音没有那么……不能见人了,才道:
“哈……你们……都下去吧。”
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小内侍顿时如蒙大赦,飞快地退出殿外。最后一个还机灵地顺便把门拉上了。
…她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了,这些人实在是熟练得教人恼火。他们也没有经常……他们就没有在宣室这么做过啊!偏偏卫崇一点未觉,不仅未察觉,他恐怕心心中还在因为她这样亲昵地靠在他怀里而暗爽,只懒懒道:
“……你管他们作甚?”
他喘着粗气,自顾自地从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带出一阵阵涟漪,低低的声音也透过衣料传来,震动着她的心腔。
闻言,徐鸯自是又气又笑,伸手掐住卫崇的脸,止住卫崇在她肩头粘腻的、让人发痒的吻。她原本想的是捏一捏卫崇的耳朵,或是玩笑似的也咬他一口,教他也吃吃痛,但当卫崇那湿漉漉又隐约可见贪婪的双眼与她相对时,她的心也仿佛被引诱了,冒出个蔫坏的主意来。她抬起一只脚,在卫崇发了直的视线中缓缓落在他的腰上,摸索着华贵的衮袍,陷入衣料,然后……
“一一你急什么,这不就开始管你了?“她笑道,猛地一脚,把卫崇瑞回了御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