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管当仁不让的坐了,把脑袋凑过去,“爷,怎么个章程,你发话!”
三爷冷笑:“无凭无据,能有什么章程?”
一盆冷水狠狠泼过来,谢总管的血都凉了。
那杜府管事明明说,让李正家的继续在太太跟前滴眼药水;明明说,找个机会再让太太和柳姨娘闹一场……
谢总管抬眼去看三爷,见他嘴角勾着笑,一双黑眸却冰凉如刀,俊脸一半在烛火下,一半却笼在暗影里,如鬼如魅,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是了!
李正家的是太太的陪房,堂堂内阁大臣的发妻,被一个奴婢玩弄于股掌之间,说出去,丢的是谢道之的脸,是大房的脸。
这是其一。
其二,这老贱货吃里扒外,挑拨离间,谁给了她这么大的狗胆?是太太。
说来说去,根子都在太太身上,三爷刚刚那一笑,根本就是怒极而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