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幽姿虔诚地跪在菩萨面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宝郡王的平安归来。
跪在菩萨面前的赵望舒,则在祈求菩萨保佑云灏。
三人离开问心庵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
秦幽姿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一些宽慰,但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
回到宝郡王府,秦幽姿嘱咐下人准备晚膳,邀请姚山栀和赵望舒一同用膳。
饭桌上,秦幽姿再三感谢二人今日的陪伴和安慰,“栀子、望舒,谢谢你们今日陪我走了这一遭,我感激不尽。”
“幽姿,你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本就应该互相扶持。”姚山栀微笑着说道,眼眸里充满了真诚和温暖。
赵望舒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是啊,幽姿,你无需这般客气。”
用过晚膳后,秦幽姿亲自送二人离开宝郡王府。
她站在府邸的石阶上,目送着姚山栀和赵望舒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秦幽姿转身回府,虽然夜色已深,但她满是忧虑,一夜未眠。
赵望舒虽然也担心云灏的安危,但云灏还在赶往江陵的路上,应该没有危险,她睡得挺安稳。
次日,她和姚山栀又陪眼下一片青影的秦幽姿去了问心庵,在大殿内遇到了同来祈求菩萨保佑的贤理郡王妃。
看到赵望舒和姚山栀陪在秦幽姿身边,贤理郡王妃眼中闪过一抹艳羡,她家王爷一直想拉拢云灏和姚宾,可云灏和姚宾都不肯轻易站队。
王爷犯愁,她也着急,此时看到赵望舒和姚山栀与秦幽姿如此亲近,她就在想,要是自家王爷也能得到这样的助力,那么他在朝中的地位必然会更加稳固。
可惜不管她怎么示好,姚山栀和赵望舒都与她保持礼貌的距离,这令她感到愤怒。
贤理郡王妃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微笑着向赵望舒和姚山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而后看向秦幽姿,笑道:“好巧,七弟妹也来拜菩萨。”
秦幽姿扯扯嘴角,“是挺巧的,三嫂也来求菩萨保佑三哥平安无事的吧。”
贤理郡王妃点了点头,“王爷在江陵生病了,我离得远,没法赶过去照顾,也只能求求菩萨。”神情一黯,“听闻王爷高烧不退,我好担忧。”
秦幽姿微微蹙眉,“听说江陵那边疫情严重。”
“是呀,好在父皇让郝大人带太医去,王爷应该会无恙的。”贤理郡王妃满脸忧色地道。
“三嫂放心吧,三哥一定会吉人天相的。”秦幽姿劝慰道。
贤理郡王妃感激地笑了笑,“多谢七弟妹吉言。”
“三嫂,我们进去吧。”秦幽姿做了个请的手势。
再次跪在菩萨前,祈求菩萨保佑自家男人。
香烟缭绕,大殿内一片宁静,菩萨的宝相庄严而慈悲,仿佛在聆听着每一个前来祈求的人的心声。
在菩萨面前焚烧了平安经,去斋堂用了素斋后,秦幽姿几人就准备离开,贤理郡王妃问道:“七弟妹,你们明天还会来吗?”
“在王爷平安归来之前,我都会过来。”秦幽姿答道。
“我也是。”贤理郡王妃微微一笑,“那我们明天见。”
秦幽姿点了点头,目送着贤理郡王妃带着丫鬟婆子上了马车,才转身和赵望舒、姚山栀上了自家马车。
“幽姿,明天我和望舒有事,不能陪你来问心庵了。”姚山栀面带歉意地说道。
秦幽姿不在意地道:“无妨,你们有事就去忙吧。”
“幽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姚山栀拉着她的手,“才短短两天,你的脸色就变得这么差。”
“我没事,昨晚没睡好。”秦幽姿揉揉脸,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
“你要好好休息,别等我家云灏把宝郡王找回来,你却病倒了。”赵望舒说道。
秦幽姿笑了笑,“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第二天,赵望舒和姚山栀出城,去了庄子里,去查看枸杞的收藏情况。
八月正是枸杞收获的季节,庄子上的农户们正忙着采摘和晾晒。
姚山栀偷摸的抓了几粒,塞嘴里,被赵望舒瞧见了,“你洗了再吃啊。”
“嬷嬷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姚山栀嘻嘻笑道。
“还是用水洗洗吧,万一拉肚子了可就不好了。”赵望舒从红嫦手中接过水袋,递给她。
姚山栀接过水袋,用清水冲洗了几粒枸杞,放进嘴里嚼了起来,“真甜。”
两人走到一处较为开阔的晒场,只见铺满了晾晒的枸杞,色泽鲜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枸杞这么多,栀香阁用不完吧?”姚山栀皱眉问道。
赵望舒笑,“枸杞不仅能入药,还能酿酒,还可做枸杞茶,而且枸杞晾晒干,能放一年多两年呢。”
“呀,原来枸杞的用处这么多啊。”姚山栀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个小小的红色果实有了全新的认识。
“而且这些枸杞品质上乘,城里的药材铺想来也是愿意高价购买的。”赵望舒笑道。
“不卖给他们。”姚山栀又去抓枸杞吃,“这么好的枸杞,我们自己就能卖高价。”
“枸杞子虽好,你也别一直吃,会上火的。”赵望舒看着姚山栀贪吃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
“啊?”姚山栀愣了一下,赶忙吐出了嘴里的枸杞,有些担忧地看着赵望舒,“会上火吗?可是我已经吃了好多了。”
“别担心,你吃得还不算多。”赵望舒笑着安慰道。
午时,姚山栀和赵望舒留在庄子里用午膳,一道枸杞炖鸡,香气扑鼻,鸡汤鲜美,枸杞甘甜,二人吃得津津有味。
“月儿,我觉得我们可以开个药膳店。”姚山栀突发其想地道。
“你这想法不错,但是,开药膳店并非易事,而且你没发觉吗?去栀香阁吃药膳的客人不多。”赵望舒淡定地提醒她。
姚山栀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其实有些药膳还挺好吃的。”
“药膳再好吃,也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