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舒带着姚山栀来到了一家名叫“膳缘居”的饭馆。姚山栀看着装修得精致雅致的饭馆,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家店我听说过,不过一直没来过,月儿,你可真会选地方。”姚山栀笑道。
“那是自然,这家店的菜品可是京城一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赵望舒笑道。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店小二便热情地走了过来,递上了菜单。
姚山栀接过菜单,看了起来。“这个红烧肉,还有这个清蒸鱼,还有这个……”
赵望舒敲敲桌子,“县主,我得提醒你,你还在孝期。”
姚山栀噘嘴,“那我还能点什么菜?”
赵望舒噗哧一笑,“傻栀子,这是素菜馆,这些菜都是素菜荤做的,你尽管点。”
姚山栀高兴地,扑过去,一把抱住赵望舒,“月儿啊月儿,你怎么这么好呀?”
赵望舒笑着拍拍她的背,“栀子啊,能让你这么开心,我真是荣幸之至呀。”
姚山栀嘻嘻一笑,松开了手,坐回了原位。
点好菜,伙计笑道:“请稍等。”
过了会,菜陆续端了上来。
姚山栀看着眼前的美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吃,太好吃了!”姚山栀赞不绝口,“月儿,你也尝尝这个。”
赵望舒笑着点头,也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红烧肉,虽然是素菜荤做,但口感和味道都让人难以分辨出它与真正的红烧肉的区别。
两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闲聊。
“难得吃到如此美味的素菜。”姚山栀夹了块白切鸡吃。
“以后可以常来。”赵望舒夹了片鱼肉。
姚山栀挑眉,“那必须的。”
膳罢,姚山栀拉着赵望舒去逛街,美其名曰:消食。
可是没走多远,姚山栀瞧见卖糖水的摊子,“月儿,你看那里有卖糖水的,我们去买一碗来喝吧。”
赵望舒看着姚山栀充满期待的眼神,“你还喝得下?”
“溜溜边嘛。”姚山栀笑道。
九月,天气渐凉,糖水摊上的糖水冒着腾腾热气,姚山栀拉着赵望舒走到糖水摊前。
只见摊主正在熟练地调制着各种口味的糖水,有红豆糖水、绿豆糖水、莲子糖水等等,看得人口水直流。
“老板,来两碗红豆糖水。”姚山栀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嘞,两位稍等片刻。”摊主热情地回应道。
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糖水就被端到了两人面前。
姚山栀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品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太好吃了,甜甜的,红豆也煮得很烂,口感超级棒。”
赵望舒也尝了一口,确实很好喝,红豆的香甜和糖水的滑润完美结合,让人回味无穷。
吃完一碗糖水,她们继续逛街。
突听前方一阵嘈杂声,只听到有人厉声道:“你这个贱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居然敢偷本姑娘的东西!给我抓住她!”
姚山栀和赵望舒对视一眼,快走了几步,去看热闹。
只见一个身材瘦小,面色苍白的女子,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在她对面,站着一个身穿华丽衣裳的年轻女子,她手持一根长鞭,气势汹汹。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那女子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辩解道。
“捡到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就是你偷的,你这个贱蹄子。”华衣少女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挥起鞭子,就要抽打女子。
“住手!”姚山栀大声喊道,她走到那个华丽女子面前,“你凭什么打她?”
华丽少女看着姚山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姑娘的事?”
“你好大胆子,在宜兴县主面前居然敢如此无礼。”婢女厉声道。
华丽少女一怔,看着姚山栀,“你是宜兴县主?”
“没错,我就是宜兴县主。”姚山栀微抬起下巴,略显高傲地道。
华丽少女显然听说过宜兴县主的名号,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县主,多有得罪,请县主恕罪。”
“无妨。”姚山栀淡淡地看着她,“你为何要打她?”
“她偷了我的荷包。”华丽少女指着女子恨声道。
姚山栀看向瘦小女子,“你偷了她的荷包吗?”
“没有,县主娘娘,我没有偷她的荷包,这荷包是我捡到的。”瘦小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绣花荷包。
“县主,这就是我的荷包。”华丽少女急切地道。
“你看到了她偷你的荷包吗?”姚山栀问道。
华丽少女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有其他人看到她偷你的荷包吗?”姚山栀接着问道。
华丽少女再次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人看到。”
“也就是说,你无凭无据就冤枉人偷你荷包,还想动私刑,你胆子不小啊,你当风纪军是吃素的?”姚山栀讥笑道。
“你真是宜兴县主吗?风纪军指挥使,可是我父亲。”华丽少女怀疑起了姚山栀的身份。
姚山栀闻言,不禁嗤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我会冒充宜兴县主?还是你觉得你父亲会任由你胡作非为?”
“我……”华丽少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这荷包是她偷的,那么你就不要胡乱指责别人了,拿回荷包,放人走吧。”姚山栀说道。
“万一这荷包是她偷的,就这样放她走,岂不是放虎归山?”华丽少女不甘心地说道。
“这你放心,若她真是小偷,风纪军会抓住她的。”姚山栀淡淡地道。
“好,我放她走。”华丽少女最终妥协了,她一把扯过荷包,转身离去,显然对姚山栀的处置并不满意。
姚山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