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我只是太爱你了,浅浅,我们结婚好不好?以后你哪都别去,就在家爱我,好不好。”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天鹅颈上,顾浅浑身起鸡皮疙瘩,难受至极。
如果可以,她不想认识他。
“祁淮炙,我不喜欢你,不可能跟你结婚。”
“不,浅浅会喜欢我的,浅浅要说喜欢我,不然要惩罚哦。”
冰冷的嘴唇贴在顾浅的耳廓,缓缓拿出穿耳器。
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低语着:“浅浅喜欢我,对吗?”
“做梦。”
祁淮炙眼底闪过失落,将穿耳器缓缓插在顾浅耳垂旁,似是故意的,速度极慢。
一字一顿,凶狠偏执的声音,却又夹杂着心疼脆弱:“浅浅说爱我,好不好?”